五十五、催眠(1/2)

医生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他的私人诊所坐落在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无数受睡眠问题折磨的人不远千里前来，可他却拿面前这个乌青，神涣散，嘴抿的人没有办法，因为他不愿意开，只是坐在那里，如同人形的灰烬。

“我睡不着，你给我开安眠药就可以了。”连日失心疯一般的四寻找与无法眠，让窦少钦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王柯承在老城区的老房里找到又玩失踪的他，可无论怎么问，他却依然一个字也不说，没有任何生气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相机，不停地翻看着。于是王柯承行将他扭送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的人，都需要找到睡不着的原因，而不是吃两粒安眠药那么简单。”医生保持耐心，对面的男却依然嘴抿，看起来不打算再说一个字。

医生轻叹一气，示意窦少钦随他里面的房间。

这间狭窄的房间整布局是暗红的，铺满地毯，厚重的窗帘遮住所有光线，灯光微弱迷离，墙上不明所以的挂画在昏暗中显得诡异，暗红的沙发上有一条毯，对面放着一台电视机。

医生让窦少钦在沙发上躺盖上毯，递给他一粒药让他服，然后打开电视机，退了房间。

关上门前，他说：“放轻松，好好睡一觉。”

一阵雪后，电视开始播放一段莫名其妙的影片。一只鸟飞离枝，一架飞机冲破云层，飞大海。一家叁围坐餐桌吃饭，一场音乐会由各动演奏。一滴汗从人的后背，一片树影投在湖面。静音的画面不断变换，最后一个小丑现在屏幕，他的旁是一座钟，他姿势稽地抬着一圆木撞钟，发沉抑的轰鸣，每撞一，画面都闪现一个大写的单词：sleep……

窦少钦觉得双越发地沉重，他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睛。

无边的黑暗里，一束光打来，医生坐在一把木椅上，见窦少钦错愕，他说：“不用担心，这里是你的梦境，我也只是你潜意识中的一个影像，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么？”

窦少钦了。

“那么请你由自我介绍开始。”

坐在医生对面的椅上，他徐徐开：“我叫窦少钦。我有一个妹妹，叫窦小祁。不妨告诉你，她是我的人。“

医生挑眉，说：“这就是你的自我介绍吗？谁的自我介绍会关于别人呢？”

窦少钦轻轻摇，自嘲般笑笑：“她是我的全，其他事，不值一提。”

“好吧，窦小祁。你能描述她吗？我很好奇。”

“她……很哭。从我有记忆起，有许多她哭泣的模样。她跌倒了哭，怕黑会哭，找不到我会哭，稍微大一些后，她也总是哭，太多不幸的事发生，我可怜的妹妹，她总是泪，每一滴都到我的心里，灼烧我的心脏。

但她也很笑，天真得脆弱。她是那样容易满足，那样乖巧，只要我在她边，只要我她，她就又沉浸在幸福中。我好喜抱她在怀里，她跟我着相同的血，却跟我截然不同，我不知自己从哪一天开始失去了人和觉，但她却一直善良，像一个可怜的小天使。我只有拥有她，占有她，她，才能觉得自己活着。她也把自己全的给了我，那样地需要我的抚摸、喜、疼惜。我相信，我也是她的全。“

“事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你是她的全，她为什么离开你？“

医生的发问让陷回忆的窦少钦笑容凝固在嘴角，疼痛的觉蔓延到全，现实里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他，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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