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1/2)

“呃，事实上我不需要你们相信我是蝙蝠侠？”布鲁斯并不介意这程度的质疑与试探，他轻松的耸了耸肩，“反正我城市里的超级反派们知就行了。啊，他们会用疼痛记住这句话的。”

天啊他的心态真的好光！

剩余几个人忍不住瞪大睛，试着掩盖了一自己惊掉的。

“那你，你现在……”夜翼说，结结的，“怎么说呢，b，你该不会刚吧？”

一群人的目光忍不住变得切起来：想起来蝙蝠侠曾经是如此稚、手段生涩、会被盗窃的小贼拿电视砸的掉去，这让他们心疼，也让人们在今昔对比中到想要微笑的冲动。

布鲁斯知他想问什么，但他依然对夜翼摇了摇。“不对。”

蝙蝠家族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那你打到谁了？”

“企鹅人？稻草人？谜语人？双面人？急冻人？”

“总不能还在打那些二和三的反派吧？难是萤火虫？人蝠？”

“等等，该不会你已经见过小丑了？？”

一连串大小反派的名字从他们中蹦来，这群哥谭义警如数家珍，倒是来自其他城市的超级英雄们听着，脸都忍不住皱成一团。

“你们哥谭……”海王说，“还好我的海底至少没有这么丰富的。”

倒是钢骨起膛哼了一声，“对，我们哥谭。”他说。

布鲁斯微笑着听他们聊天，闹了片刻后才开了。“事实上这些所有人，我全都揍过，当然，不止一顿。”他说，轻描淡写的，“我选择成为蝙蝠侠，已经很久——很久了。”

人们望着他尚且年轻的那张脸，无论如何都没法相信这句话。

但超人心中一动。“你是说，‘倒影’……？”

“对。”布鲁斯了，“事实上，主世界经历的所有大事件，我们也已经全经历过。”

“这——”超人急声，“这怎么可能？”

布鲁斯便平静地说：“你们是在‘重生日’一脑把所有重启的记忆，全想了起来，”他说，“我们稍有不同，在我们的地球上有一条规则：每逢大事件必然重启。——但我们一直记得，”布鲁斯垂睛，浅浅笑了。“我们一直记得……直到最终迎来了重生之日。”

这……

这句话背后隐着无光的庞然大。所有人的脸都变了。他们稍微代行了思索，但一时之间甚至不知究竟哪一路上的痛苦才会稍少一些。是骤然回想起所有的苦难，还是活着便与苦难共生？

这群人神一动，对待布鲁斯的态度不由自主变得友好了，和之前隐隐的戒备相比，一想到在不同的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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