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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错事，不说就可以当没用过吗？”余火莲看着皇上问，双着怒意。

皇上见了，便也有了火气，反驳，“那展颢呢？展颢的就全都对吗？”

余火莲一愣，他心虚的扭过去，小声说，“不语父非……”确实，余火莲从来没说过展颢一句错，哪怕他真的认为展颢错了，也从来不说，甚至从来没有拒绝过，这分儒门思想，只怕是从皇上这里继承而来，天生就在了骨血里的。

皇上给余火莲的双重标准气乐了，他知，其实火莲是认同这些的，所以他叹了气，事都已经过去，是是非非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判定的，纠结去也没有结果，现在，皇上只想消除火莲心中对先皇的芥，想让他认祖归宗，真正将自己当赵家人，而不是余火莲，他想从展灏手里抢回自己的儿。他说，“不论先皇对他人如何，但对你，却比朕更加疼，你寝中的件，无一不是先皇心之，你失踪后，先皇痛哭两日夜，一病不起，从此龙每况愈，甚至临死时，心心念念的也是你。虽然你那时尚不记事，已经不记得先皇对你的疼，但朕却知，他未曾亏待了你，别人可以恨他，独你不应当。”

余火莲一愣，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因为他一直都是从爹爹角度来思考问题，从来也没有他自己，如今皇上这样一说，余火莲便缓缓吐气，确实，李德禄也曾说过，先皇病榻之上，仍对自己心心念念，只是那时他并未想过自己便是先皇牵挂之人，自然未多留意，如今想来，这笔血债果然合该他来担着，现在，他连唯一可以恨的人，都已经没有立场去恨了。余火莲抬起来又看了看墙上先皇的画像，皇上递给他三炷香，余火莲犹豫一，到底是伸手接了过来，拜了拜在香炉里。是非对错，余火莲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有杆秤，他终究是法家信徒，今日他认这个爷爷是因为那份血脉亲，然而在余火莲心里，错的始终是先皇，而先皇犯的错，则由他来弥补。

余火莲心烦，没有等皇上，径自转了殿门，他站在门外背对着皇上，抬起来眺望巍峨殿，“有些事，纵然不能说，但错了就是错了，岂能一笔揭过。”说完便大步离开了玉清昭应。

看着余火莲离开的背影，皇上不知怎么，心一，那不好的预，再次烈的袭上心，他抬手了眉心，想要压这觉，却反而愈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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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玉清昭应，余火莲没有回新宅，而是去了那个属于他的湖边，他坐在展灏的坟前，看着石碑上的“展颢”两个字，看了很久，直到太落山，再看不清那两个字，他才轻声说，“爹，孩儿今天认了爷爷，爹一定会生孩儿的气吧，爹若气我，便来叫孩儿一声，孩儿去给您当面赔罪。”

说完余火莲又在湖边坐了一个时辰，但是四周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余火莲笑笑，他想，也许爹早就懒得理他了，他是死是活，也许爹本就不关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火莲对先皇的看法，我已经不记得是不是曾经讨论过了OTL，如果哪位记得曾在哪章现，留言提示我一，这文拖的太久，有想不起以前的节了- =

第67章 【六十五】

第二天上午，方旭急匆匆赶到湖边的时候，就见余火莲闭着靠坐在一块大石上，他浑都已经透，如今正是正月，他上的全结了冰，就连发上也全都是冰碴，方旭吓了一，觉脱自己的大氅给将余火莲整个裹起来。方旭探了探余火莲的鼻息，好在还比较稳定，于是他运气力，手掌抵住火莲心，缓缓渡气过去，余火莲慢慢睁开，他的嘴已经冻得发紫，也不知上冻伤没有。

“你怎么回事？”方旭见他醒了，便火气上，怒问。要不是今天一早上朝时候李公公跑来告诉他火莲没来上朝，方旭还不知这混失踪了，余火莲家就在开封府隔，方旭当然知他一晚上都没回去，小离和天心这两天都是他在照顾，如果他再来的迟一，余火莲是不是打算冻死在这？“你要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方旭转大喊，“蛮姬，杀蛮姬！”

余火莲醒过来看清是方旭，听见耳边的怒吼，竟忽然觉得轻松了，不知为什么，他笑了笑说，“别喊了，我不让她们接近这湖，她们都不在附近。再说哪那么容易就死的，我昨晚不小心掉湖里去了，爬上来时候有累，就靠在这里睡一会。”

方旭转看了看那湖，其实这湖面不大，早就封冻了，可整个湖面的冰层却给人暴力破开，变成了一块块的浮冰，就方旭目测，那冰总有一尺厚，岂是说掉就能掉去的？

“别告诉小离。”余火莲说。

方旭真想揍他，可看他现在这摸样估计禁不起他的拳了，于是只有咬着牙说，“你这没息的样，我都不好意思跟小离提起！”说罢就将余火莲从地上拉了起来，找了快木给他坐着，然后再次渡真气，余火莲自真气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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