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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你能不能后天再裁人，我们明天去玩吧！”

“你用这个声音再说一遍。”

“……？为什么？”

“觉你声音夹得厉害。”

“……”

“别生气啊，夹得好听的，再来。”

“不行了，夹不动了，气泡音不行吗？”

“那成吧。”

第98章 、可能——李寒山

“所以综上， 你们这批材料我们需要再压低一个。”

代表团提这个方案的时候，顾之行后的谈判团都面难，一人提了暂停会议。

对方代表团互相对视了一， 都看向了他们这次谈判小组的组。

他肩宽， 笑意温，如寒潭般的黑眸被金丝框镜遮掉几分锋芒。这会儿，他似乎在思考目前的局面是否有利，一手搭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笔记本。

几分钟，他挑了眉， 珠玉般的声音从中吐，“我方同意暂休。”

会议暂停。

顾之行这边的谈判团便立时聚拢了起来，神不免有些张， 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她上。

这是一次公私合作，他们作为私有企业将为C市省政事业机构提供原材料以达成合作，一旦项目达成，无论是在社会责任还是在日后发展上他们都将占据最大的主动权。在这次谈判之前， 他们作为国大型企业的龙都经过了整整五竞标， 但这次最终谈判远比他们预估的局势要复杂得很多。

他们已经拿了很有诚意的价格， 在前一谈判时， 离签订合同基本只剩一步。但偏偏，这次谈判中却现了个难啃又不能得罪的骨。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 这次省政代表团的组居然是李寒山——那个空降C市混的系统却生生斗倒周孙两派， 拨反正拢了权的角。

早在来C市行谈判前他们就提前打听了这里的况， 只知李寒山作为其中翘楚得倒是像清贵公哥。这会儿碰上了才知这个主儿才二十五为什么能坐到这个位置， 笑得风满面， 气度翩翩， 但手段和话术却是一等一的狡猾。

这个利，不是不能让，只是这次项目连顾之行都亲临了，他们真的退两难。

一步，得罪了李寒山项目也飞了。

退一步，顾之行不满意他们日后路难走。

他们这会儿各怀心思，又都无一不观察着。

顾之行一狼尾半扎，耳边一串过分耀的耳钻，淡漠冰冷的神愈发衬上的疏离散漫味。她这会儿转着钢笔，没说话，黑眸中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思绪。

谈判团立时又互相对视开始给。

终于，一个人鼓起勇气问：“小顾总，这次报价我们正在努力争取再提一，一个百分确实有难以接受。”

“是啊，这李——”另一个人也帮腔，话说一半竟然不知直接李寒山的名字还是叫他的职位又或者是称呼为对方组比较好，便一个转弯改了，“C市人也不知是不是都这么能说会步步，真让人难办。”

“李寒山？”顾之行：“他不是C市的，他A市的啊。”

那人：“啊？你们认识？”

顾之行：“我跟他一个中的。”

谈判团一片哗然，一人开始活跃他们这个有僵的气氛。“老同学这也没吗？砍价也太狠了。”

顾之行回想起来中往事，突然觉好像也不是不理解李寒山手压价这么狠了。

她叹了气。

顾之行：“这个价，可以给，但是给得太轻松恐怕不行。”

谈判团有人问：“给得太轻松，价格还得往压。”

顾之行：“倒也不是，主要是很久没见他崩溃了。”

谈判团：“……？”

暂休结束，双方谈判再次开启。

原本顾之行方的谈判团方已经被一个得十分崩溃了，在谈判中，偏偏李寒山再次压0.03％，整整1.3让双方的谈判接近白化。

顾之行调试了麦克风，问：“我们十分骄傲也十分荣幸能作为社会的贡献者参加本次竞标谈判，早在之前，我们这批原料生产线一直是亏损状态。这个产业竞争极大，所有的线上工人都拿着远低于国外同工的酬劳。而这次我们竞标报价几乎是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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