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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昏君!我即刻谋反取你狗命!”

顾之行:“你连枪都不给我,你算什么骑士!”

周如曜:“有没有可能是歧视。”

顾之行:“怎么跟我混这么久,连我半幽默都没有。”

周如曜:“……”

好一会儿,顾之行轻声:“如曜,谢谢你。”

他没有说话,眉语目笑。

有什么好谢的呢,从年幼时他得知她的份开始,他们早就是这个秘密的同盟者了。

“阿行——你——你是——”

“听着,这是场意外,你不许——”

“……可是——”

“如曜!不要问了,去!”

“好。”

“保守住这个秘密,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我就当你瘤了,可以吗?”

“……”

年幼时的对话蓦然在他脑中响起,周如曜没忍住笑声。

顾之行有些莫名,“你怎么了?”

周如曜:“没事。”

雨仍旧个不停,周如曜的肩膀了一大片,漉黏腻的衣服贴着他的手臂。他不甚在意甩了甩肩膀,目光灼灼地看向顾之行的侧脸。

在这个牢不可破的同盟中,她是他亲密的同窗,珍重的兄弟,效忠的领主。

是他意无前生,无望结果的挚友。

周如曜醒来的时候,视线模糊了角有些

他用手背睛,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让他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接着,周如曜听见顾之行烦躁的“啧”声,他顺着生源看过去。

顾之行穿着海绵宝宝的玩偶睡衣,窝在电视屏幕前,着手柄晃来晃去。

他笑了,起走到她后,一把从背后搂住她也跟着她晃来晃去。

顾之行手一抖,屏幕中的角没打连招,KO两个字母瞬间

她晃了肩膀,转,“好粘人。”

周如曜龇牙咧嘴,用脑袋撞了她的,“我噩梦了。”

顾之行心“咯噔”一声,心有余悸,“啊?不会吧……”

中的往事已经过去多年,但仍然给她留刻的影。

周如曜笑声,却又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顾之行蹙眉,“你嘛?”

周如曜:“陪我舞。”

顾之行:“……?你有病吧?”

周如曜:“你之前答应过,生日会第一支舞跟我一起的。”

顾之行皱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从脑中翻来这件事。

顾之行:“不是,那会儿我还是个男的好吧,两个男的舞也太怪了吧?”

周如曜:“但你明明说好了我是你男伴的!结果你还是跟小姑娘了!”

顾之行:“你讲理好吧,就算不考虑我当时的份跟你舞gay不gay,你也得考虑我没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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