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仪凤桥行商坐贾崇政殿唱第传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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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有盈亏,有开谢,人有离别。时光匆匆而过,相聚不过几日,清举云昭二人便作别北上,各奔前程。

半月之后,云昭与怀安主仆复往归安而来,又过仪凤桥去,却见那已空无一人,心诧异,相问路人。路人:“这位郎君有所不知,前些时日那陈白嚼又领人来闹,砸了好些摊。有一姓石的小哥儿气愤不过,与那伙人纠扯起来,反折了手去,可怜可怜……”云昭听了,又怒又愧,无计可施,只得沿着霅溪寻访。

走了约莫十数里,见左手樵径上有一老叟,髯垂玉线,发挽银丝,箬冠野服,徐步而来。怀安向前施礼,问:“老人家,请问此可有一人家姓石,乃是制鉴的匠人?”

老叟:“此地东去五里,有村落,第八家就是。”

云昭二人谢过,往东行了五里,果见鳞次茅庐,依河而建。怀安数到第八人家,上前叩门,不一时便有个垂髫小童前来应门,见来人衣饰华,又有小厮随侍,只当是欺人的权贵,竖眉喝:“莫非就是你们伤了我大哥?今日又来作甚!”

云昭闻言愣了一瞬,正要分说,却见门来一人,右手教两块木板夹着,拿布条吊在颈上,面se苍白憔悴,尚有病se,正是那石小哥儿。但听他:“三郎不得无礼!”说罢朝云昭告罪一声,欠将二人迎屋去。

一时坐定,云昭便细说来意,将合伙开铺一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通,直言:“本钱一事,石兄无需忧心,且先将养t为重。”

这石小哥儿听罢先是一惊,忙说:“小人在家中行,郎君唤我作‘大郎’便是。”过后思索一番,面难se:“承蒙郎君抬ai,本不该推辞,只是如今归安县中,商贾多以那潘六螂为首,小本经营的,只怕这铺还未开张便教人砸了……”

云昭:“若为着此事,我自有办法。咱们不单要开铺,还要仪凤桥最大的商号!”

石大郎见他眸光灿灿,意气洋洋,也不觉笑声来,应:“好!”

这茅庐中一番畅谈,虽不过是两个少年人的拳拳壮志,却不想日后果真如愿,此乃后话,暂且

却说陆清举一行上京赴考,朝登紫陌,暮践红尘,待到东京,正是十一月天气,连日朔风起,四彤雪密布,三人了城门,先投梅府而去,只是如今梅公已知陈州,梅老夫人早前病故,家中独留舅父梅钦若,因荫补了太常寺奉礼郎,携妻小暂留京师,支应门

钦若乍见了外甥,喜不自禁,见他主仆三人风尘仆仆,满面风雪,忙引着,让至中厅,礼毕坐定,各叙了寒温,钦若笑叹:“一别经年,冉竟已成这般俊彦!”未几,仆从奉上茶来,二人饮了一杯,钦若:“厅中冷落,难以久坐。你三人一路辛劳,不如先行安置,明日再细论衷曲。”清举:“如此,多谢舅父。”于是钦若又引着往前院去,一路走,一路说:“日前收到你母亲书信,便早早教人洒扫了一书斋,你且瞧瞧合心意否?”

清举四一看,见果然雅致,俯一礼:“劳舅父费心,此潇洒雅洁,甚合我意。”是夜主仆三人各自归寝,次早掀窗一看,见天上又纷纷扬扬洒一场瑞雪来,银妆世界,玉碾乾坤,正是:琼片片舞前檐,飞盐撒粉漫连天。

陵游看看天se,与决明叹:“所幸赶在隆冬前到了京师,不然如此大雪,耽搁在途中,怎生是好。”说罢小厮两个往房中簇了一盆炭火。

清举正坐在桌前看书,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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