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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了霓雨，不被生命密码控制，不再变回毫无的状态。

方才，他一面对付矩阵，一面压制着生命密码，坠落之时，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他抬起，轻轻拍着霓雨的背，安抚不断颤抖的伴侣，“没事了，别怕。”

霓雨不肯松开他，像是要将他抱灵魂里。

他笑了笑，闭上。

在遇上霓雨之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枕在一个人怀里，未想过因为这个人而笑，而悲，而虑，而不顾一切。

在这个双生宇宙里，他嗅到死亡与壮烈，却到灵魂的安宁。

发之前，炎狐望着他，“生命密码现在我们上，我们大约就是地球的奇迹。”

奇迹？

是，也不是。

得知自己是肩负图腾之人时，他受到的震撼远不如发现自己上了霓雨时。

他可能是地球的奇迹，但他的奇迹只有霓雨。

霓雨是他的归宿。

他一气，重新睁开。

霓雨从激烈的张与后怕中缓过来，不再颤抖，“先生，你好些了吗？”

沉驰。

他还是很疲惫，不过四肢已经能够用力了。

他躺在霓雨上，缓缓伸手，轻住霓雨的耳垂。

霓雨就势低，“先生，你想我的豹耳朵吗？”

沉驰中满盈笑意，“豹耳朵不是没有了吗？”

“我试试。”霓雨说：“说不定能把它们唤来。”

失去豹耳朵的记忆并不好，是血淋淋的悲伤。

沉驰说：“不要勉。”

“不勉啊。”霓雨捉住沉驰的手，放在自己上本该有豹耳朵的地方，“你捂捂，它们喜你，我心理上的影早就没有了，而且这里是维世界，理法则不同于地球，说不定你哄哄它们，它们就回来了。”

沉驰正想说“天真”，忽手心传来不同于发的绒。

霓雨也似有所，睛明亮，声音带着喜，“你摸到它了？”

沉驰松开手，一对圆圆的豹耳朵逆着沉的天光，现在霓雨上。

“真的有了？”霓雨有不敢相信。

沉驰笑，“你自己摸摸。”

霓雨正要抬手，后颈就被沉驰勾住，一声轻呼，上折。

经历过战火的不那么柔，有呛人的铁腥，霓雨轻闭着，与沉驰换绵的吻。

风声似乎打了个跌，极轻微的波动也被沉驰捕捉到。

被松开时霓雨愣了，“先生？”

“有人正在靠近。”沉驰撑起，“不意外，应该是我们的友军。”

霓雨展翅，并未飞远，俯瞰疮痍的大地，不时，果然捕捉到一个黑的影。

看清那人的容貌时，霓雨一惊，警惕：“是他？”

沉驰问：“你见过？”

霓雨，眉心皱。

那是陈，在097营地卖棉糖，哄小孩说云朵就这样的陈！

霓雨一时辨不清，陈到底是友军，还是敌人。

当初，陈极力劝说他加自己的佣兵团，后来097营地事，幸存者被转移到其他营地，陈是唯一一个失踪者。

这人能够来到这里，必然也是拥有生命密码的维人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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