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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若是金大人还在，必为通家之好。”又见金世孤苦却励志勤学、自力更生，越发地怜，拍着她的手：“也不负你父亲的清名。”

郭祥卧床在家养伤，看她们二人相谈甚，越发喜不自胜，面上红卜卜的，原本苍白的脸一扫而光。他有意在金面前显些男气概，收拾好衣冠来拜见，忍着疼痛挥一挥手，笑：“这一小伤算不得什么，可惜了金大人的好药！”

金同郭老夫人一见如故，生了些亲近之，如今看郭小侯爷也顺起来，拱手：“改日定然再来叨扰。”

郭祥没想她竟然这样快就要离开，脸一垮来，挽留：“怎么不多坐坐？”说罢便招呼家丁小厮儿收拾来几件古玩字画要金带走。她因东西贵重，连连推辞。谁知郭祥竟然恼了，把包裹往她手里一，：“我原以为你不是个俗人，这么些小玩意你也竟和我推让！回请我喝酒便是！”

金无法，只得收。

郭老夫人见状，不过微笑而已。

如此一来，金便时常被郭老夫人请到侯府客，不过些是赏喝茶的闲事。她一直没能有个亲人照拂，如今同郭老夫人亲近，也真心以晚辈之礼相待。

金起居，全都被人看在里，不是别人，正是这些时日销声匿迹的陈蟒。说来可笑，陈蟒明白自己伤了她的心，对金有愧。自打他跟随四王爷事，却整日放她不。回城外的小院中去瞧，早已人去楼空、院荒芜，这才知金任官以来搬去了小时壅坊的官邸去住。

陈蟒慨怅恨不已。她金榜题名加官爵，正是风得意之时，成了吃皇粮的人，此后再无需他这个江湖草莽、绿林英雄的照料。他从前的那些个见不得光的营生，现而今全成了她的拖累。迫地他偌大的一条汉，起了梁上君，只敢偷偷看她行动坐卧、来往应酬，丝毫不敢面、唯恐有人知晓。

故而那日金遇袭，他手相救后也就匆匆地走了。一来怕自己顾念旧行为失当；二来便是上面那一番缘故。

他见金同安远侯来往密切，自然想要一探究竟。但是转念一想，她本门，结权贵也对仕途有利，哪里有他置喙的余地？应当为她兴才是。

话虽这么说，但十多年来的义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割舍的。他手上有些余财时，便时常到首饰布料行中闲逛，买来谁、买来谁穿？店里的伙计掌柜都势利，见他短褐穿结、踟蹰不定，都要来驱赶。陈蟒心：我再去看她一回，让我死了心，便再也不想着她了。

这日傍晚，金离署，没回小时壅坊，拐到附近的一个酒家。这个酒家沽些桂茉莉或是佛手荔枝泡来清酒，清香雅致、甘冽似泉，价格不菲、但最受文士喜。

金到里找靠窗的位置坐，刚好方便了外的陈蟒。她要了壶什么酒，陈蟒看不清楚，但她对面坐的那位穿翰林院素绿官袍、黑乌纱的青年男，陈蟒认得是安远侯郭祥。

二人并未推杯换盏地喝酒，反而拿一个鎏金的麒麟香座，倒燃起一只线香，闭上双目幽幽地品。一缕袅袅的青烟风雅地氤氲起来，陈蟒只觉得那一层薄烟胜过崇山峻岭、江山无限。让陈蟒品香，无异于让张翼德绣、关云穿针，他本闻不好歹、品不个所以然。

二人睁，相视一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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