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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罪犯，碰巧也在追查这起案、让警察撞上了。这会举国份证尚未完，许多地方还在用路引。警察从此人上搜了一大摞各诸侯国的路引，名字籍贯份各异。主审的还会信他么？并其余人贩也都说他是去买孩的。买卖人皆是重罪，他遂也没的跑。

偏涂警官莫名觉得，此人说话虽离奇、竟十分可信。乃细问了他两次。这位说有人能证明他的清白。一位叫柳庄、认得先齐国贾氏行总号的大掌柜；一位是柳庄的叔叔，名字不知，人称柳小七。涂警官亲自跑了一趟山东，费了许多力气依然两手空空。柳庄级别太太难找，柳小七份特殊不许问。方才他又去见犯人，问还有别的证人没有。那位提了两个，一个是省千金，一个是当今皇帝。

涂警官之父思忖：“若是如此，保不齐他没撒谎儿。”

涂警官神一亮：“爹，你也觉得他没撒谎啊！队里的老大哥们都当我是个笑话。”

他父亲将他招至近前低声：“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许告诉你母亲。”涂警官使劲儿。他父亲，“我年轻时暗恋过当今皇后。”

涂警官打了个哆嗦：“爹，您老开玩笑！”

他父亲叹：“可惜那时候你已经六七岁了。”说罢神游天外。

涂警官看他爹实在不像是扯谎，龇牙：“纵没有我您老也没机会啊……”

“可不是。”他父亲笑，“皇后哪里是我区区一个小吏能惦记的。皇上还吃醋了。”乃悠悠一叹，“那会，皇后穿着一官袍跟个神仙似的，实在耀。”

涂警官眨：“皇后什么呢？”

“查封了一整条朱紫街。”他父亲喜滋滋，“一家便查的龙斋，皇后还寻我打听来着。”

涂警官立时：“可是查封谢鲸家的铺？”

“对对！”他父亲，“真真无法无天。你们是想不来那时候他们家的件贵到什么份上、质量差到什么份上。不用他们家的东西连考场都不去。”

“我看过县志！”涂警官，“写得详细的。皇后扮作锦衣卫吓唬几句，龙斋的掌柜就乖乖把账册去了。”

“没错没错！账册封儿竟是史记！”

涂警官拍掌：“爹！您在现场？您老见证历史啊！”

他父亲得意：“岂止，我还告诉皇后那铺是怎么回事，亲历历史。”

“难不成县志上写的那个秀才就是你？”

他父亲捋了捋胡须：“就是我。”

涂警官竖起大拇指：“爹，够运气！我要想亲看皇后一，起码得拿个全国十佳警员吧。”

他父亲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生努力。”乃想了想，“我给苏省打个电话，问问他能有法不。”

涂警官撇嘴：“您老说了一万遍不许仗你的势、不许让人知我是涂耀祖的儿。这可是您老自己的，我可没求您。”

他父亲不搭理他，拿起电话问：“那犯人叫什么？”

“娄金桥。娄昭的娄，金的桥。”

没过多久，这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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