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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丁眉默然半晌：“好吧，世间最苦求不得。先撇开他。世女，你终究不是天生弯的，别的男孩要不要考虑一。”

司徒晏摇：“我知自己。”

“那上回我派过去的齐瑶呢？她是弯的。不到两个月你就给我打发回来了。人家喜你哎。”

司徒晏迟疑片刻：“我这辈，不会再像喜不野那样去喜一个人。虽然是我自己让她走的，不过是想看她好罢了。我心里并没有把这个人除去。”

“不接受新的，旧的怎么能除掉？”

“所以，别把和不野有关的人放在我跟前，我会忘不了她。”司徒晏悠悠的，“齐瑶就是齐窈娘。”

丁眉一顿，扶额：“我把她原来的信息全都抹掉了，你是怎么查到的……”

司徒晏瞧了她一：“画铺的人都认识她。”

丁眉怔了怔，砸了自己的脑门。半晌她：“好吧，方案二。”

司徒晏抬望她祖父的外书房，有游客去、有游客来。“不必，耗几年自然能过去。我如今也忙的很。四川底差，路又难修，没有闲工夫。”

丁眉笑：“偶尔休息一总可以吧。孟生音乐厅后面有家酒吧，东家是一对女侣，很多同恋都去。对了。”她从包中取几张照片，“你还记得阿熙么？这是他寄来的旅游照。”

“记得。”司徒晏接过照片挑了挑眉，没想到第一张就是吻照。“他们北已肆无忌惮至此了？”

“旁人没他们这么大胆。这就是他丈夫。你可能猜不到章工本自大儒之家。瞧这模样哪儿像啊，跟个野人似的。”

司徒晏思忖：“这个章先生，我倒像是在哪儿见过。”

“不可能。”丁眉，“他没去过蜀国，大学毕业就组建考古队到北去了。”

司徒晏翻动照片：“是了，前几日报纸上看过。北原住民遗迹考古队队章文兰，章肃的孙。”

“对。”丁眉笑，“与他祖父相差甚远吧。”

“章老肯答应他公然跟男人成亲？”

“不答应还能如何？人在地球那。”

“倒是拿他没法。”

这日晚上，司徒晏还是让丁眉给拉到那家叫“等缘”的酒吧去了。

路上丁眉还说，到时候来搭讪的定然都围着世女、当自己是绿叶，因为她并不漂亮。不曾想二人才刚坐不一会便有位三十来岁的男过来，径直朝丁眉献殷勤。丁眉微笑：“我不过是来闲坐的。”

那男也微笑：“我也是来闲坐的。”

丁眉往他来张望了一，见那儿坐着个年轻的姑娘，：“你不是有女朋友？”

男：“那是我妹妹。”

丁眉皱眉：“好俗的借。”

男摊手：“是真的。”乃笑向司徒晏微微躬，“我妹妹二十三岁，去年刚从燕师大幼儿教育系毕业，是一家幼儿园的实习教师。不知这位小可愿意陪她坐坐？”

司徒晏怔了。丁眉立时明白过来，笑推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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