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他们很快就会过来调查况……”他嗫嚅着，脸灰败，活像是他杀了人一样。我不知应该说什么，赵展华倒如被什么刺激到了，打开了话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启动了车，向镇外开去。

赵展华从后追过来：“嘉嘉，你要去哪里？”

天黑了，雨也就停了。我推开房间门的时候，见赵展华在走廊里踱来踱去，地上都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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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绷着脸与他肩而过，赵展华也许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随便转转。”

其实我的大脑中也是混一片，不知该什么，也不知该去哪里。因心说过的话，此刻纠缠着我，让我恨不得捂住耳朵，抱窜。

☆、尘埃落定

我站在房中，后背贴着冰冷的墙。赵展华蹲在门外的走廊里在打电话，他在报警。我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我只觉得好像有双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后背。

“为什么还不报警？”我的声音倏然提，变得尖利得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甄蓁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报警？”

我顾不上去听赵展华语无次的话语，心里想着甄蓁的事。甄蓁的心脏不好，急心肌炎……也有可能，这病是能致死的，再加上因心家里的那环境，来不及救治，最终就会……

“你报警了吗？”我问。

赵展华回看了我一，表复杂，他顿了顿，终于不太愿地说：“没有。”

面前幻觉织而过，一会儿是甄蓁发青的脸，一会儿又是因心那奇怪而惨淡的笑容。

我走到楼，雨已经停了，只是因为天黑，地的积显得十分肮脏。我的车停在小镇唯一的简陋的停车场上，我快步走过去，拉开了车门。

其实驾车技术不好也没有关系，我依然可以把油门踩到底，行车速度快得让我混沌麻木的心都觉到害怕。我冲了小镇，沿着盘山公路一路疾驰着。风从窗外面刮来，冷的，我却觉到一莫名的快意。就这样结束了吧……

“我不相信因心会杀人。蓁本也不好，我们都知，”赵展华好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对小狗说着，“乔健雄当时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就没人关心甄蓁了，可是我却始终在意因心……”

没有人关心甄蓁了吗？也许，只剩我一个人还在关心着甄蓁。

我追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这么晚，不知为什么这辆车还在山路上行驶，而且速度很快，开车的人在双向车上压着中线行驶，我无法从两侧超车。山很窄，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放缓了速度，却不耐地了好几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