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2/2)

他每开一个周目，本不是对应开启了平行世界线；而是始终于同一条世界线上，去人为选择不同的时间节。

在许久以前，五条悟给他解释过的佛经释意，清晰无比地浮现在羽取一真的脑海里。

仿佛在昭示他陷无限困境般的话语，令羽取一真的声音顿时冷去，反而换来天元诧异一瞥，不甚明晰的笑意。

“当然不是，现在的你也仍然于循环的其中一段之，远没有到达真正的终与。”

衔尾蛇是一个关于宗教或炼金术的符号，大致形象都以一条咬着自己尾的蛇形象现：有的是一个圆形，有的是一个横过来的8字形。

“那也将它想得太简单了。[若人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一切唯心造]。”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天元，也不可能和对方聊这些东西。

“你为什么会知这些？”

羽取一真思索了会，“[一真法界]…我以为只是燃能烧掉一切的火焰。”

羽取一真：“………”

“等你走到那个时刻，就会彻底明白了。”

沉默许久，羽取一真终于声询问天元。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会永远被困在这几个周目的循环里？”

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神话符号之一，义也相当明确——无限与循环。

天元念完这句佛偈后，又主动对羽取一真解释，“法界中的一切法，都是由心识显现来的。你可以将一真法界理解为一片平静无波的面，仅有面为[真]。在那面之上，没有风，没有光，没有生，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前面六个指代空间的词语其实并非侧重，关键的用法在于生与死、过去与未来？

“我相信你肯定好奇过，为什么五条悟哪怕不记得，也拥有许多本该仅有你知晓的潜意识喜好。那是因为，世界线只有唯一一条。”

羽取一真开，已准捕捉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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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指的是上天、地、东、西、南、北、生门、死位、过去和未来。]

个答案的刹那间，燃烧在这只凤凰上的金红炽焰好似被泼去了一瓢油，星火纷飞的剧烈波动许久，才又缓慢平息。

“…这是一个关于衔尾蛇的故事，”天元叹气，“要说与尾该在哪里的话，我也早就分不清了。”

“时间。”

这家伙，竟然在给他打谜语。

“是的，时间。”天元赞许，“你的[十方诃]，依旧未能开发到极限。不过，你已经以这姿领悟[一真法界]，也算是终于摸到门槛了。”

天元缓慢摇，倒也没有完全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