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2/2)

“那后来呢？”普希金没忍住问。

但又在隐隐约约间，费奥多尔预到银幕接来所发生的一切，大概率不会照他的推测走。

“……！”

接来这段从丹麦到挪威的时光，是主副人格能够在脑、且始终仅有他们一同生活的日。

为此，那位费奥多尔表现得友善又包容，来为对方营造一个特别的亲密共生关系，逐步消磨那份针对他的警惕与戒备。

那位费奥多尔本没产生心理上的好，仅是发现副人格的神弱到毫无威胁，并且他对外表现的亲和力又很有利用价值罢了。

但也不知这间演播室怎么到的，就像它能制作【死屋之鼠发家史】这吊诡的影片一般，即使是主副人格在费奥多尔意识空间里的对峙，也播放得一清二楚。

通常而言，脑意识的锋不可能被摄像捕捉到，尤其在相同样貌的不同人格之间，大多都采用特效、替或分的拍摄手法。

听着演播室对这一段此起彼伏的叹与窃笑般的私语，费奥多尔面无表。他十分确信银幕的另一位自己在这期间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刻意为之。

“没想到真正理解我的挚友，竟然是在银幕里面啊……”

果戈里眯起开，“要怎么才能得到他呢？”

普希金被这猝不及防的变脸给吓得一个咯噔，连那声“怪人”都不敢吐槽来。

从副人格费奥多尔的骤然落，到主人格费奥多尔一念之间的救起，再到不动声的言语试探。

【镜切换，副人格费奥多尔于十个月后才再度苏醒。

在这期间，他们一起饭、门采购、去图书馆、痛击教堂守门人、挖坟找圣剑、当着守门人的面劈开古董木椅生火、唱圣诞歌、坐观光船、过新年、演奏大提琴、为血鬼事件送圣剑，以及欣赏极光。】

最后，主人格费奥多尔甚至已为对方作完全让步，甚至纵容他的副人格去获得的使用权。

尔君呢……啊呀，绑走心理医生倒确实有过，他一直不肯对我发动异能呢，是个坏家伙。”

听到这句话，费奥多尔的目光微动，淡淡瞥过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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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放走他了——”果戈里转过看向普希金，却在那轻快的语气中，忽然一个极为残酷的微笑，“开玩笑的。我杀死了他。并从此徘徊在追逐自由的幻梦之中。”

对他而言，这只是一惯用的掌控手段——面对不同的人，自然要使用不同的态度与言语，直至达到目的。

“不过，”果戈里以冰冷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再度转回视线时的吻又变得温和且愉快，连姿势也变成了单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