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只是让人觉得这个使者如同夜郎自大一般的可笑,因为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不知
大国家的天
一怒会有什么后果。但后一
就很值得让人警惕了,因为这可能引向一个很不好的结果,说明使者来自的国家同样实力
大,并且很有可能怀有敌意。
“匈的
嗣们驰骋在西边的草原之上,无论是阿兰人还是哥特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是当然。”使者的表极尽自傲。
“好了,我想你大老远来此,也不会是单纯为了评断鲜卑人的生活方式或者夸耀你们匈人的成就的,直说你们的来意吧。”
拓跋珪用胡语说完了整句,只在“陛”这个词的时候换成了汉语。
“鲜卑人早已不称单于了,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称可汗,或者你也可以学着称陛。”
拓跋珪看了那个使者一,脸上并没有表现
什么特别的表
。
“孤倒是听来经商的粟特人提起过西边游牧的匈人落,既然你这样说,想必你们是把匈
祖先们的传统都好好继承
来了。”
朝堂上的汉人虽然听不懂这位使者在说什么,但多少能从他的语气和行的礼察觉他的不敬,纷纷皱起了眉
看着那个使者。而在场能听懂的胡人反应就直白简单得多,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用胡语开始指责起这位使者的无礼来。
然而这位使者却并未因此而表现丝毫的惧怕,一位使者如果胆敢在另一个
大国家的朝廷上表现得如此傲慢,那大约只会有两
原因——要么是这位使者实在太过愚蠢,看不清现实;要么是他有所倚仗,于是信心满满。
随着拓跋珪这些年里越发地依赖寒散来对抗寒症,他对自己脾气的控制能力也是直线
降。这位使者不过寥寥数语已经让他开始很不耐烦,但又碍于不清楚匈人的真正实力,所以只好努力忍耐着。
◎打羊鞭◎
这位使者是由一位留在鲜卑人祖地的老贵族陪着一起来的,他穿着对于鲜卑人来说有些奇怪但仍能看
胡服式样的衣装,
着一
音
重到几乎无法辨别的胡语,这位使者对着皇座上的拓跋珪行了个
族间表示平等尊重的礼。
“陛?单于刚刚是在同我讲汉语吗?我原本对于在草原上听到的一些传言还是有些怀疑的,但如今看来,传言还是过于简单了。鲜卑人可真是忘记了匈
祖先们的荣耀和仇恨,轻易地被汉人迷惑,让这些
殿和财富磨去了本该有的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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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鲜卑人的单于,我是匈人单于的使者,奉单于之命前来问候匈人的兄弟。”
在拓跋珪定都平城的第八年,他的朝堂上来了一位特殊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