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1/2)

她如果不看日期的话，总觉得这缕难得的冬日光很像开的模样。

恰在此时，病房门开了，江述月走了来。

经过了一天的禁她的神有些不振，看是看到他的瞬间，神又被重新亮，她指着窗外说：

“述月你看，今天的光是不是很像天的模样。”

江述月将手中的文件放，绕过病床走到她的边，在床边坐，单手掠过她的发梢，将她额角碎发别在脑后，动作轻柔。

然后他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陶栀脑海中的想象，轻轻，说：“确实很像，是很好的兆。”

她对他的动作分外，一细小的动作都能激起心的涟漪，每一缕涟漪都有可能致命。

医生跟她反复解释过手术的风险，每个大大小小的手术前，大家都会被告知最坏的结果，但是仍然每天有无数的手术被执行，有的成功，有的失败，多数都是成功。

尽如此，在麻醉起作用之前，仍然要好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

她早已准备好承担一切最坏的可能，就连证词也全留了，完成了絮语的夙愿，也证明了小鱼的存在，也和江述月有过一段好的奇遇……

哪怕人生就此暂停键，似乎也没那么遗憾。

她收好思绪，了，沉了一会，看了看时间，“是不是手术快开始了？”

江述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微微了，“还有一个小时。”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日常的小事，但神却在不经意间一丝沉的担忧。

陶栀听了，调整了一靠垫的位置，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有神，她笑了笑，“一个小时后，我就是实验台上的主角了，述月，你张吗？”

江述月低看着她，沉默了一瞬，随后缓缓摇了摇，“不张。我们好了充分的准备，设想了很多可能。”

她愣了一，随即笑声，“真的不张？”

没等他回答，陶栀忽然转注视着他，神柔了几分，抬起手，轻轻拉住他的袖，一字一顿地说：

“述月，虽然我们对手术都有信心，但是如果我真的没有醒来，永远不要自责，你给了我最好的东西，也让我在休克中免于死亡，这些都足够了，一切的结果，都不要往心里去。”

她绝不愿意，让江述月在意外发生后，自己的心重新背负理上的极致痛苦，就像……两年前一样。

江述月的微微一僵，显然没有料到陶栀会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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