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2/2)

好像有什么滋滋啦啦的声音，怪吵的，似乎还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一切似乎都被火焰染红了，我向上望去，看见红的光与?影在墙上爬行?, 盛开?, 如同朵一般绽放在台阶和?栏杆之间。急通的安全灯在扭曲的空气里散明明灭灭的绿光, 勉指明了正确的逃生方?向。

他突然住嘴了，但杰森和布鲁斯都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呼声。

终章

“……”小丑说，“啊，是你。”

杰森的手指放在了扳机上，而布鲁斯绷了肌——小丑开前?的那微妙的气氛然无存。

虽然不知为什么杰森没照他电脑里的计划行?动, 但既然火已经起来了（烧的甚至是?韦恩塔）, 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成功抓到了小丑, 并准备和?蝙蝠侠一对一互殴。

【“快救救我，”】他用唱歌一般的语调说，【“小蝙蝠，如?果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在你们?面?前?的韦恩塔里了。”】

【“听?起来你的小小鸟真的要杀了我，”】小丑还在火上浇油，【“快来救我啊，蝙蝠，难你真的……啊！我听?见脚步声了！你来了吗——”】

小丑同样站在一片火光里——从翻倒的椅和散落一地的绳来看，他应该刚刚挣脱束缚——大大的血从他的额发间，鼻腔里，嘴里，血迹斑斑的衣服里淌了?来。

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说实话, 爬韦恩塔的过程并不是?特别轻松。

我扶着?燃烧着?的木门，觉前?一阵阵地发黑，肺也痛得要命。

汗淌了睛里，我一边跑向了和?小绿人相反的方?向，一边努力眨，试图让世界变得更清晰些。

“是啊，”我低看看，发现自己?踩到了一把染血的手枪，旁边还躺着?它的主人的尸，“很意外吧，我也没想到。”

可?他似乎完全没被影响到，就?连咳嗽都没咳几?，和狼狈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于是我想了想，捡起了那把枪，对准了面?惊讶的小丑。

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小丑了。

杰森握在手中的对讲传?了断断续续的电音，小丑似乎在轻声哼歌，不过伤势极大程度地影响到了他的哼唱。

——要不然还是?再等等吧，我在爬到十?八层时，突然从脑里冒了这样的想法。

“我忍不了了。每一次我看见他还能害人，还能行走在这片土地上，还能在受害人面?前?放声大笑——”杰森凶狠地说，“如?果你?不了手，那么就?让我来！”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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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