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2/2)

直到几冰冷的手指从后面环绕上来，胡地摸索着他的咙，不大熟练地碰着他的大动脉，有勒索的意味，像是医院里新来的实习生。游吝没有什么不能动的自觉，先是试图扭，被加大力度钳住后，发现动弹不得，于是顺势捋了一把人工智能的发。

游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顾卡戎的动作，行掰开他的手指。这比他想象的更容易。

“之前在我们边上的人类和门外的人类都是你的同伙，你没理独一人。”

过了几秒钟，游吝才敢慢慢说：“你现在没法看见东西？”

他猛地噤声。

卡戎冷冰冰地说。

“……你怎么还没走？”

“你现在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遇到卡戎是不知多久后的事。

“你怎么了？刚刚我们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吗？你现在——”

“嗯。有一些故障。”

“那你有办法受到边事的廓吗？比如图纸什么的——对了，这鬼地方整个停电了，你没法联网。”游吝的目光一移动着，伸手去摸卡戎的脸，直到他指尖碰到人工智能苍白的脸颊，对方才诧异地动了动。原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真的失去了对这个属于他的世界的控制权。

说是不知多久，其实也就过了很短暂的时间，游吝设法一直保持清醒，但独自在黑暗的环境中前行，他上伤的疼痛反而被放大了好几倍。有那么一些时候，他必须不断想着七八糟的事，让心被纷复杂的思绪淹没，才能暂且忽略上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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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戎平静到近乎漠视地说：

游吝叹了气：“你怎么这么麻烦。小ai，你还在这里，我走到哪里去？我说了我就是死也得带着你一起去死。”

“我一个人能去哪？”

冰凉、顺，像一只雪白的品猫。

随后他才低声说：“这里现在很危险，我先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卡戎半响没说话。

“危险？”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边微微凉来的空气，以及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

人工智能披散着银白的发丝，在一片黑暗中只剩一个浅浅的廓。他原本放在人类上的手被挣脱，仍旧停留在半空中，像是有几分茫然。人类忍不住朝他的睛望去——他那对犹如冰湖般冰冷又丽的瞳孔此时失去了光泽，在黑暗中勉像是一对不怎么漂亮的玻璃珠。

人工智能缄默了两秒钟，没有回答提问，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刚刚说你已经离开了。”

来这里的第一天送给你那样。”

“好主意。”游吝的角又向上扬了扬，“我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