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是因为不想跟你离婚,”傅瑞延言之凿凿,“可是结婚迟到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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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盯着那只御守福袋看了一会儿。听到傅瑞延说:“那天你迟到了。”
苏日安坐车容易犯困,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傅瑞延本意是想让苏日安好好睡一觉,但见对方没有闭的意思,反倒一直安静着不说话,便主动开
问他,在想什么。
我可以和你拍张照吗
苏日安瞥了他一,不甘示弱:“我们离婚的时候,你不也迟到了?”
客厅里陷了静默。
在傅瑞延解剖自己心的时候,苏日想到的是几年来两人的屡屡错过和互相兜圈
一样的避而不谈。
,与其说是傅瑞延想让他给予一个机会,倒不如说是苏日安自己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傅瑞延看着他闪烁其词的样,也识相地没有继续追问。
不是特别晴朗,光线没那么,像是鱼鳞一样的碎云
地排列在蓝天上,空气里能闻到
的树木的气息。
他朝傅瑞延那边偏过去,看到了中间后视镜的位置,正在随着车
摇摇晃晃的平安符。
苏日安只是说:“前一晚没睡好,第二天没听到闹钟,睡过了。”
而那装饰品不是别的,正是两人结婚前,苏日安在庙里求来,却过了很久才给傅瑞延的那枚平安符。
就在前不久提复婚后的那段时间,有次傅瑞延顺路送他去上班,苏日安上车系好安全带后才发现,傅瑞延一向简洁的车里,竟不知
什么时候挂上了装饰品。
两人早上八多从苏日安家里
来,开了二十多分钟的车,现在距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苏日安沉默了一瞬。
于是,在两人互相沉默的不知多
时间之后,苏日安终于释然地笑了笑,对傅瑞延说了一声“好”。
但是因为什么没有睡好,他却没有提。
苏日安一如既往地坐在副驾驶上,注视着前方正在不断往后飞掠的店铺和树木的影,心
比那天傅瑞延向他提
复婚的时候平和了许多。
这话要放在别人上,苏日安或许还会觉得他是在叫板,但傅瑞延说得认真,没有一
随
的痕迹,让人很轻易地就能相信,他就是这样想的。
“想四年前,我们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苏日安说。
两人去民政局这天,天气和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很像。
过了一会儿,苏日安调整好心态,重新问:“一直都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挂这个?”
去获得一段平稳的、坦诚的,和他一直向往的,永远充满着陪伴和关注的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