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2)

“我有女朋友。”

钟念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她在想秦女士和钟老师碰面的那天。那个时候她真的表现得那么没把人放在心上吗？所以钟老师才会被轻慢地刁难。

“秦，是我把你生来养到这么大的。我比你想的更了解你。”她慢声说，“你可能不记得了。小时候你养过一条特别喜的比格犬，从醒来开始一天要问保姆八次它的起居况，和它待在一起，超过半米就要喊它回来，必须时时刻刻跟在你边，对别人摇尾你就会冷脸。狗尚且这样，何况对人呢？你喜到想和那个女孩结婚吗，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又来了。秦真受不了她这一，简单暴地应对，“等什么时候我国同婚姻法台吧。”

“……因果关系呢？”

“……”

声吵架的人，她专横得冷静，“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你要在娱乐圈玩到什么时候？”

秦女士皱眉，“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吃东西，你的礼貌呢？当明星就教会了你这个？再过几年，等你不年轻了，你还能像这样赚钱吗？”

秦说：“我火了这么多年，免费的度给你产业宣传，也没少让你赚到啊。好了吧，每次见面都要算一回谁亏谁赚的帐，你累不累啊？”

“好吧。”她意识到秦的念还是那么顽固，“既然你不愿意公司的事，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又不是因为赚钱才去演戏的。”

秦女士“呵”地发笑。

“在那之前，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合法的婚姻对象认识。”

秦女士坐在病床上，双手叉放在前，用相似却更冷艳的眉和秦对视片刻。

秦走到外面去接，听她在电话里面为那束谢。医院廊的灯光散发着和消毒气味相衬的冷意，经过电磁波转化，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她闭上，好像就能想象钟念说话时的模样。

“等你失去经济价值，就接不到那么多好项目，这你应该比我清楚。”秦女士毫不留，“就像你要不是我的女儿，最开始也不会有那么顺利。”

“他们不会介意的。如果你说的女朋友是指上次见过的那位……她是老师吧？我看你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了。”

她已经想不起来那会儿的景了，但那时没觉得怎么样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反而到心脏被住一样难受。

“我介意哎！”

秦不说话。

秦无语地反驳，又稍作停顿，像是不快地质问，“你什么意思啊？”

“到我年纪大到力不从心的时候啊。”秦无所谓地说着，削完苹果自己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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