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1/2)

说到末了，她几乎叫喊起来，完全失去了对咙肌的控制力。

朦胧的雨雾中，戚寒野的形有些萧索，平直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绛萼，你并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但我了解公。”绛萼，“我知您完全不在意姑姑的威胁，但您在意曾经跟着我们生死的旧的命，姑姑死有余辜，但那些士兵何错之有？您不到见死不救，无论是朝廷的兵，还是戚氏旧，战火一旦烧起来，必定两败俱伤，所以你想亲自衢婺想最后试着劝回姑姑，若实在劝不回，就舍局，连我都能看你的意图，那败类却只当你要背叛他，千方百计地阻挠扰，公，这自私自利的渣滓岂能与你作？您何必……”

“够了。”戚寒野。

短短两个字，却让绛萼打了个寒噤。

她不得不垂跪了来，哀声求饶：“公，我从小陪在您边，实在无可去，求您，不要赶婢走，婢以后当，保证不会再犯。”

“当日在他面前我没有揭穿你，因我笃定，他若是知晓是你的毒，盛怒之，必不可能饶你命。我为你担罪名，也算还了你这些年的追随相伴之谊，只是凭空惹他误我恨我，两相断绝，我痛之，因此也不到对你毫无计较，思来想去，你我主仆之已尽，今后山遥远，各自安好，才是正”

绛萼的泪夺眶而：“哪来什么各自安好？纵使我能好，你却好不了，你上的寒毒……”

话音未落，戚寒野已绝裾而去。

“你……唉！”

绿绮全程旁观，从错愕到不解，心中谜团重重，但容不得她厘清始末，她地看了伏在泥地里嚎啕大哭的绛萼，左右踌躇一番，一叹声一跺脚，脚追向戚寒野。

雨势在夜后渐缓, 前方不远就是衢州界碑。

绿绮一路上攒了一肚话，终于忍不住开腔：“公，我们接来还是要去见姑姑吗？”

戚寒野了。

四周起了雾, 夜里的一切都溶化在的青雾里，影绰绰的，成了一蓬蓬不同浅的黑。

绿绮看不清戚寒野的神, 只能听到他略显疲惫的声音：“可我来找她，她却未必肯见我。”

绿绮的小脸闻言皱成一团：“那可怎么办？以姑姑的手段与脾, 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见, 任天王老来了也揪不她。唉，到底是今非昔比, 若是从前, 多布去些探, 不两日就有了消息，可自打公与姑姑生分决裂, 退了……”

“别急。”戚寒野安抚, “我若实在找不着她, 就让她自己来见我好了。”

绿绮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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