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2/2)

围绕他的翅膀轻轻扇动了几，喻独活仰看向天使。天使像是完全知喻独活的心里所想，缓缓说，“你还记得。”

喻独活的呼被哽咽的哭声搅得支离破碎，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耸动。

丝丝缕缕温传到他的腹，传到他们相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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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独活皱了皱眉，不明白天使到底在说些什么。

突然，天使的边轻轻一抹笑，浅淡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让他失去了神。

他不解，为什么他们都是一个人，天使的却会这么冰冷，冷得他难受。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不是他动的手。

喻独活再次开，又察觉到了不对。

他后脊突然到一阵发凉。

明明是意识的习惯，拥抱对方可以获得安抚和平静，可是不适合他们现在的关系。他们的离得这么近，可心又隔得那么远。

喻独活心底猛地现一个令他骨悚然的猜想。

他们两个完成了任务，最重要的东西，必不可缺……

喻独活被吓到了，一瞬间瞳孔骤缩，全都绷住，想声却又说不来话。

声音从喻独活传来，他压制了动，听到天使继续说，“分别对应了人类的生命和恶的力量，都是最重要的东西。”

天使那双湛蓝的睛仍然着彻骨的寒冷与死寂，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杂质。清晰的颌线在他白皙到像冰一般透明的肤上，勾勒鲜明的界限。

他低，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

“你……”

人类的心脏和恶的犄角……他不禁想到了最开始召唤卢修斯时，那留的两样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个像恶犄角的东西。如果那是属于卢修斯的，那人类的心脏……

莱昂纳尔的脸再次浮现在他前。

“什么必不可缺？”他睁大了睛，有些急切地望着天使，“那些……是什么必不可缺的东西？”

他木然地顺着血迹看去，一把柄镶着玫瑰的匕首，从天使后，了他的腹。

难那时候莱昂纳尔真的把心脏给他了……怎么可能……但是他记得安吉尔曾经对卢修斯说过，说卢修斯已经把心脏给他了。当时他没在意这话，以为只是随一说而已。但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那莱昂纳尔的心脏——

天使闭双，将轻轻地抵在喻独活的，他的翅膀缓缓地舒展开来，一片一片的羽温柔地，轻轻地围拢过来，将喻独活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怀中。

可天使怎么会笑？

“人类的心脏和恶的犄角，都必不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