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2)

“我不接受这样的代价。”她仍然背对着他，“你已化鬼，而我仍向往天堂。”

“所以你选择背叛我。”他握了拳，“你想要亨利国王。”

“你误会了，我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而已，总有有人承担发起叛的代价，我用王冠诱惑他，他飘飘然地相信，如无意外，他将以颅成就我和我的女儿。”

“你打算让玛丽女王？”

“是啊，她会是天主教的女王。”

“那德华呢，你打算如何安排他？还有那不勒斯，我们费了那样大的代价。”

“德华承担不了王冠的重量，我们都心知肚明，至于那不勒斯，玛丽的继承权来源于我，她能那不勒斯的女王，我当然也能。”她终于转过，与亚瑟四目相对，她的目光仍然是那样地定温和，这样的熟悉反而令他更加鼻酸，“好了，不要再纠结于一个已经被挫败的谋了，是你曾经告诉我，如果你给不了我我应有的东西，我就要自己替自己争取来，过去二十四年，你给了我所有我想要的东西，以至于这样的决心从无用武之地，如果有一天英格兰需要我来捍卫，我会毫不犹豫地举起剑，我只是没有想到是你挡在我面前。”

“你的所作所为正是在将英格兰推向渊！”亚瑟低吼，“对英格兰而言，宗教改革才是正确的，不拥抱，我们也会被冲毁，我看到了未来，我知什么样的未来才是正确的！”

“为了英格兰，你可以牺牲一切。”凯瑟琳遗憾地摇摇，她直视着他，有一瞬间，亚瑟到自己的灵魂正被无形的睛审判，“所以，即便你知我在你死后嫁给亨利的场是接连不断地产和死产，最后因为阻碍了他的利益被驱逐王凄惨死去，你也会让我嫁给他吗？”

亚瑟的脑海刹那间一片空白，曾经那个梦境的记忆冲刷着他，他瞪着凯瑟琳，结几番耸动，最后只能断断续续：“你你知，你想起来”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知那一切，假装你是我唯一的丈夫，我们一直互敬互，我们有一双儿女，我不应该抛弃我幸福的人生，可我不能欺骗自己，玛丽也不能。”她轻眯睛，“你祖母曾经对我说女人有三份，父母的女儿，丈夫的妻，孩的母亲，女人的地位和荣耀来源于这三份，苦难和不幸也来源于这三份，可我有时在想，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这三份中选择呢？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为旁人选择，而不是为自己选择呢？”

“我是我自己。”她注视着他，蔚蓝的睛前所未有地平静，如大海一样，“我知母亲不应连累女，妻不能背叛丈夫，王后不可发起叛，但我仍然选择这样，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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