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2)

他的睛湛蓝，邃，但同时也威严冷酷，约克公爵的一气便被生生梗在，于微妙的直觉，他知他不能驳斥亚瑟的话，在士底狱时，亚瑟的态度关乎他的生死，他从没有这么刻地意识到他和亚瑟的差别。

“好的，哥哥。”他回答，他看着安妮·博林怀里的伊丽莎白，不知为何对她提不起慈之，明明在家人的环绕却也到无限的孤独，直到伊丽莎白的洗礼结束，他仍然觉得意兴阑珊。

“你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复杂绪，他低，十岁的玛丽正仰看着他，目光仍是一如既往地锐利，声音却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急切，“你不开心吗？你不喜你的女儿吗？”

“噢，伊莎贝拉。”约克公爵勉笑，“不会的，我伊丽莎白会如你一样，洗礼上，你一直盯着伊丽莎白，你很喜你妹妹吧？”

“你想多了，叔叔。”玛丽别过，从她看到伊丽莎白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不自禁加快，太像了，不论是那巧的眉还是鲜亮的红发都像极了她记忆里的伊丽莎白刚生的样，明明时间不对，份也不对，可她不自禁想起她，好在约克公爵早已习惯了她的是心非，因此也没有戳穿她，但看着玛丽，他忽然又想起另一桩事，他鬼使神差地问，“亲的伊莎贝拉，你觉得如果是凯瑟琳，如果她她和你父亲面临危险，她会抛丈夫一个人离开吗？”

“是的，如果是我母亲，她绝不会这样！”短暂的停顿后，玛丽昂起，极其用力地调，“她是最的王后，最忠贞的妻，她不会欺骗丈夫，不会隐瞒丈夫，更不会在丈夫陷于危难时弃她而去！”

她说完这番话便转离去，而约克公爵还停留在原地，着地幻想着刚刚提到的那可能，如果是凯瑟琳，如果他的妻是凯瑟琳他又一次不自禁想起来婚礼上的凯瑟琳，他确实曾经过她，并且渴望能够替代亚瑟拥有她，他忽然发现那些他曾经淡忘的悸动心绪又浮涌上来，或许他从没有真正忘记。

浪

如果说此前那场将大半个欧洲都席卷其中的战争对查理五世有什么好, 那除却艮第的少量土地和一度将法兰西至绝境的威望外，就是彻彻底底地让他明白了亲属之间也有亲疏：他的姑姑玛格丽特没有儿女，也不会再结婚, 她毋庸置疑会站在他一方, 而他的母亲有别的儿, 姨父更是与他毫无血缘关系，他们帮助他是于自己的利益, 只是会披上一层亲密的外衣。

他不该天真地将其当真，有好几次机会, 他都可以听从姑姑的意见与法兰西议和, 这样他至少不会一无所获。因此在和法兰西缔结完和约、心俱疲地回到尼德兰后, 他立即向姑姑负荆请罪，恳请她重新担任尼德兰的摄政, 奥地利的玛格丽特一度幽怨之语，但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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