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1/2)

十五没走远，挑了块都是树叶遮挡的山梯，躲在冷的暗，了烟。

“十五，你烟什么时候戒啊，你到底想不想家啊？”

十五不吭气，嘴里只冒白烟，视线扫来扫去，好像在看来来去去的香客。

好半晌，她突然问：“你为什么家？”

“我是师太收养回来的孤儿。”小尼姑合着手，挥挥烟，往旁边挪了一步，“师太让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十五又求教：“你都没见过底的日，怎么甘心留在这里吃斋念佛的？”

“我见过啊。”小尼姑眨了眨，一一列举：“我和师太山，看过新上的电影，买过常服，还去过游乐园山确实好玩，但是山上也不差，走走山，念念经，兴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但是兴起来还是一样的。”

十五吐一烟，“我说的不是这日。”

“那是什么日？”

“就是……”

十五的视线忽然停住。

拜别了一间师太的两人从门里来，并行走了几步后，宋玉珂突然停住，柳山青微微偏，似乎在询问着什么，只看宋玉珂从发取一个什么东西，往柳山青脸上扔去。

柳山青眯了眯，顺手拨宋玉珂被拉扯起来的发丛，宋玉珂没有拒绝，似乎习以为常，她抬起，朝着上面指了指，柳山青才跟着看过去。

十五也顺着宋玉珂指的方向看去。

是乌桕树，枝挂着一串串乌桕籽，像是晶莹的珍珠。

原来是珍珠落在她的发了，难怪看着这么兴。

烟不知不觉燃到指间，十五敛，再看过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近，她意识偏躲起来。

“每年要捐这么多钱，这菩萨还真能显灵不成？”

“心诚则灵。”

听宋玉珂的语气，也没很兴。

十五忍不住移动珠看过去，宋玉珂正好偏看过来，即便隔了有些距离，十五还是迅速把小尼姑拉到了自己面前。

“你就是迷信”

两人的说话声远去，十五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反应过度了，这片枝叶茂盛，特意凑过来细看才能看清楚人脸，而宋玉珂转只是为了看一柳山青而已。

“十五，你这又是何必呢。”小尼姑挣动了一，觉到十五放开她了，她自己的胳膊，然后合手劝说：“若年有，就心随开；若人走凉，就守心自。”

十五没吭声，山梯，往禅房快步走去。

禅房茶香淡淡，一间师太用的茶不是什么好茶，都是从山间摘来的绿茶，经了小尼姑的手，烘制好，她就敢拿来招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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