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2/2)

纽约，一栋废弃大楼上。

艾佛雷意识的想拉天总司远离那东西，却被后者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

小丑发凄厉的笑声，“小蝙蝠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蝙蝠侠质问的话语在这片平原上回，但卢瑟脸上看不半分被当面质疑的慌张，甚至没有一绪波动。

“所以我和他一同讨伐了布莱尼亚克，”卢瑟的语气一成不变，像是在讲述无关要的人的事，又像是已经心灰意冷，“使用这个装置，既是条件，也是代价。”

“你知吗？”卢瑟不顾蝙蝠侠越皱越的眉，自顾自的讲述起了自己的经历，“超人死后，我潜心科研，寄希望于找到另一个超人上，绿灯军团团灭，正义大厅发生暴，达克赛德死亡，灭霸与纽约一同消失，我都没有。”

“送到这就可以了，”天总司也不回的对艾佛雷说。

“啊，好，”艾佛雷听话的停了脚步，他有些无措的向四周看看，视线猛的一停，落在了角落的绿碎片上。

xx：放心，这我知的比你清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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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蝙蝠侠觉自己隐隐碰到了另一层真相。

“啊，”哈尔抬脚，跟上天总司的步伐，“终于可以把那个叫亚克的人工智能从天上轰来了。”

用再担心会有无孔不的摄像将他们的行踪暴给异虫，艾佛雷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孤寂平原。

“直到他找上门，”卢瑟突然转，死死的盯着蝙蝠侠，像是在注视的后者，又像是在注视着另一个人，“他告诉我，我犯了大错，必须要弥补。”

“……你认为是因为什么？”卢瑟暗沉的目光落在蝙蝠侠上，给人一说不的压迫。

卢瑟像是被吵到了，不耐烦的挥手，机超人抱住小丑所在的提灯，走到一个不会吵到卢瑟耳朵的距离。

天总司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对方。

“呃，”艾佛雷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地的玻璃碎片，他有些尴尬的放手，“不好意思，是我应激了。”

“我用这个装置来调整信号波，同时尝试着创造英雄，”卢瑟无光的睛扫过机超人，“他用我来收集数据。”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正面回答我，”蝙蝠侠沉声，他有事愈发失控的觉。

蝙蝠侠从一开始，就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神很复杂，‘像是看一个不该存在的人，是因为我是克隆吗？’他这样猜着，却还是觉有些不对劲。

艾佛雷尴尬之余，总想说什么来缓和气氛，“你可能不知，其实那怪可以细分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