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2/3)

李世民轻拍孙皇后的手背，语气有几l分喟然。帝王御极天、控慑四海，可这镜，还有镜中人的言说偏偏是他所无法掌控的，这验可真不算好。

朱樉偷摸地戳了戳一旁的朱标：“大哥，这是您说的师者传受业解惑？”

北宋。

汉朝。

杜甫颇兴趣的对李白说：“看来鲁迅一派也并非完全势大，质疑之说倒亦合合理。”

【看了一大家在后台提的作业，写得都很不错。不过这次不少同学在作业中都提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鲁迅的抨击是否太过偏激，所谓“吃人”是否有割裂传统之嫌。】

蒲松龄讶然之后倒是开始赞赏起来：“以考登阶自古当然，楚姑娘亦为学，又兼女之，却可谈论古今，不乏令人耳目一新之说，比之时空读德文章，却连苏东坡都不知的儒生，不知胜多少！后世之科考，比如今八取士当真是明太多！”

最终的结果证明大家的猜测是正确的，提问的容并未被抹除。因着这层原因，李世民对镜的再现更添了几l分期待。结果许久过去了，楚棠迟迟未来，那他们的一番苦心不就全白费了么？

另有一批本就对鲁迅观不忿的人摸着胡须表示赞同：“可不就是文化断裂吗？我早便说，鲁迅的提法有失偏颇！”

确定这一发现后，贞观君臣一致决定由孔颖达执笔草拟，在作业中相机对那段“吃人”的结论提疑问，最后由李世民提。

“后世到底有清醒之人。”

刘彻似笑非笑：“他们倒也知被指责数典忘祖？”

朱熹神一肃，中闪过一光：“历史虚无主义！正是如此！儒学治世数千年一声‘吃人’逆反，断然否定百代传承，岂能不堕虚无之境？！”

【这个问题其实在新文化时期及此后的学界都产生过讨论，比较有代表的是国学者林毓生的《中国意识的危机》。在书中，他认为五四运动是在彻底、全盘的反传统，而这轰轰烈烈的反传统运动就造成了中国文化的断裂，并由此带来中国意识的危机，有类似否定历史造成的历史虚无主义？】

“希望如此吧，朕如今也是吃不准了。”

苏辙也有些许惊讶，这般开坛设讲他们还以为楚棠在后世该是塾师一类人。苏辙在心中好笑，那边苏轼已经放书卷，摸着疑惑：

帝后二人伉俪、知无不言，孙皇后当然知晓丈夫担忧所为何事，她婉声安：

清朝。

明朝。

楚棠将几l分有代表的作业贴在了公屏上，李世民一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份。果然，他们的猜测是对的，只有以与作业相关的容行提问，才有可能被楚棠看到。

只不过……他看着其他几l份作业，看来也不只他们发现了其中的规律。

二程和朱熹等人同样张地盯着镜，他们未必发现了规则的“漏”，不过是思绪无解又不吐不快，在写作业的过程中自然而然提了质疑的观，万幸不曾被楚棠忽略过去。

就在李世民叹后的第二日，申酉替十分，消失旬月的镜终于现，楚棠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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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许久不见，终于从考试堆里爬来了，本以为研究生就没有期末周，我太天真。】

正和弟弟一同在窗温书的苏轼挑挑眉，有些意外：“期末周、考试，楚姑娘此时原来仍是学？”

“二哥勿急，楚姑娘每次所授容繁多，想来筹备亦要费些时日。镜未去，总不至于便成了一面空镜。”

李白到底是磊落散淡之人，这些时日并未纠结许多，闻言便笑：“学论辩本便是你来我往，不过依楚姑娘的习惯，扬先抑、抑先扬，怕是又有一番令你我耳目一新之言论。”

唐朝。

南宋。

他觉得后世这个词用得极好。

诸人发现一个现象：去的作业上虽然不能直接向楚棠提问，但观前，似乎只要与作业容相关，便不会被镜抹去。先前的冯梦龙、杜牧都是如此。

北宋。

李贽迅速将其他几l份作业的容扫了一，和耿定理一同铺好纸笔，只待作记。

“不过楚姑娘的语气怎么这般，考试应该不是多难之事吧？”

略显懊恼的语气了些吐苦的意思，成功惹得不少人忍俊不禁。

镜上展示的作业，也有一份自他的手笔。虽则率先选择继续观看镜，但世敦儒业的杜仍想一探究竟。

明朝。

本还不是师嘛！朱樉觉得自己被耍了。朱标关地看了弟弟一觉得父皇有些话说得的确没错，二弟的确该多念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