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没够是不是?(h)(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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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将被角往上拉,拢住她的肩,好整以暇,“谁害你了?”

“你!你们是一伙的,那酒里肯定了药!”

郁诚:“就是普通白酒,你酒量不好怪得着谁?谁让你喝了?”

她抬起脸,通红的一双瞪着他,撇撇嘴哭了,“你还说我?”

好像全天的委屈都让她一人吞了。

昨天要不是他在,她真不知落谁手里,这惊险况,这辈经历一次足够了,必须得让她明白什么事能,什么事不能

对,得好好教育,就现在。

郁诚和她摆事实,讲理:“那你就该立刻离开,用得着你一个女人替我?我制造机会让你脱,你是看不懂还是脑不好使?”

“呜呜呜……你骂我!我为你挡酒你还骂我呜呜呜……”她又扑过来挠他,爪往他前又留好几血印。

郁诚掀起被将她一裹,快速裹成了一颗茧,轻轻一推她就倒了,捂在被虫似的蠕动,毫无理由地放声哀嚎。

他属实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谁骂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思反思,你这替人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自己还没学会走呢,就抖起来了?”

“谁抖了谁抖了!”她从被里蹬脚来,风火似地踹他。

“这会儿又不疼了?”

郁诚好气又好笑,一把抓住她脚腕,严厉:“闹什么闹?我说的话你听去几句?”

“呜呜呜……不听不听,你就是最坏的人,还给我药。”

他真气笑了,“我犯得着?用得着你给药?嗯?就你昨晚那发了的模样,缠着我要了一回又一回……”

“啊——你闭嘴。”她一脚蹬他,还没蹬上去,他抓住她脚腕一拽,将人拖到分开双,又扑上去,咬着她脖闷声:“昨晚上是哪个小货要哥哥?”

“不是我呜呜……”

微胡扭动地推他,哭声,“那人拿帕捂我嘴,那帕上肯定有药!”

他懒得和她扯淡,收,那大的端抵住窄小,顺地又去,他没急着动,过她看了会儿,神戏谑,“那微末儿东西,连致幻剂都算不上,你到家时那药效已散了。”

神慌,“反正,反正不是我,肯定是酒后,肯定是酒里面有东西。”

郁诚郑重:“从到尾都没有什么药,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他明明白白告诉她,她就是意志薄弱,自我放纵。

造成这样无法挽回的结果,都是她自愿的。

好羞耻啊。

两行清泪缓缓从尾淌,她再也不知说什么了,再也不知拿什么理由推脱了,所有可以翻脸的东西都用过一遍,他都一条条挡回来。

她吵不过他,无能狂怒,又推又扭,“啊你走开,我不要你……”

郁诚开始慢慢,“不要我,你要谁?”

“昨天不算,我不清醒的都不算数,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行吗,我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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