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12月诗歌14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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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纯熟,神薄而

去公园,可那些树和草还绿着

一个人坐在河坎烟,而山路上

“如果我睡着了,是被谁来吵醒”

坐在乡村的井上。旁有一条小路

已暗地降落一把空气

晚上躺得床板嘎嘎地响

虚绿的树,活得那么污浊

夹生的普通话,手机的响声

如枯槁。在撒满月光的树林里,和我一块

最后将与之相似,或比邻。

圆珠笔躺在记录薄边

我见到许多麻木和无知的存在。

那些绿覆盖过来,从脚趾

在这片寂静里沉溺已久的

记载上说此妖娆

像假的一样。空

光戳穿一地。有一瞬间

会议上的

多年过去,松枝和麻绳还在

浑浊,清风暗涌。秩序的泥塘

给暗绿的泥人,再用松脂

用厚厚的霜盖住面孔

沿途的景像失去声音的遗迹

让我对刀与吊在树枝的影充满敬畏。

可以山,但我踌伫已久。带刀的男

平安夜

还是心?我一直悲观。

有时,我指着脚的泥胚:你看

躲在里面撕纸钱,用纸片成刀片

无声地带走

那些清晰的图片

这样的时刻,我总是无稽伤

一支烟后,我猜想着人已散去

也许这些还不足够复生,忘掉前世

它们默不作声,落满草、枯叶

伏在窗台前烟,想如

一个在上生活了多年的人

落叶梧桐,矮于电线杆,影

幻影记

我何况不是如此:飘浮生活

也正被我在大脑里一遍一遍颠簸。

已经越来越少。拾拣他们的形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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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人抬着他的骨和名字。

杯与烟灰缸,坐上桌

象征定和注视

只有风,放生着微小的颗粒。

2006-12-30

我陷的窟窿。在掌心

四大皆空,冷无常

我冷了好多天。一直浑浊不堪,躲在屋里摸

地里的蚯蚓翻过小小的

挤满去我耳朵的路上

我听到自己不知不觉的说话


象征纯洁的

你这骨还能制成瓷和瓦片吗?

他说找我多年,似有若无

我吐着妄语。她用脚尖着地板

也许可以更。那在车灯

二十多年,那些梦都是百无聊赖。

昨夜门,碰到一带刀的男

我像一孤独的兽,趋于困守

一片漆黑。我试着端正

比起此时的我

母亲移着蹒跚的脚步

回过来,我离开多年的家乡

对我这将消散的幻影,视而不见。

而此时,我是那么虚无

一步步险要起来。如果此时

冬在其上,特征明显而无辜

暗合之时,我步

他们坐在江边。空气微冷,面孔如江漆黑

时间刚过九小村的路

嗑瓜的女人,此时应听不到

木门嘎吱地响,几缕飘忽的影

像面孔浑浊。再过多久

河湖,沼泽,田,一一为他而死

却年月将尽,雾霭笼罩来路。

风信

四肢平躺,幻想结局

陶罐

我们的目光总是只能涉过事的表层

用一上午搜索这个名字

还无畏,无所适从。

当他再一次躺在炊烟面。大地上

窗台上的光若有若无

终究不是又回到床上吧

然后用这个岁末记诵

四合,风着孔,如过他的

这些年,我如走在街的老年僧人

一直想。在冬天的光里睡一觉

那些浑浊的将冲垮这个夜晚,把他们

中途,我形式地去了次洗手间

可覆盖我的。它们淋满雨

恍惚几日,我终于找到一层

夜行

但不要看到我。甚至忘记我的所见:

宛如离散,今日相识

再说起,天转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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