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四月诗歌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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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湖南的一座山

村落里,飘着几句童谣:

2007-4-30

我记得是在一段野史里

骨总有隐痛

忍受落日的人间烟火。

如果去野外一睹:

唤我,叫我的名字

有一女光着白条条的

于涨的崖,化成小菩提叶

注:莲山,广州市番禺区一风景

那时的我们,都劫后余生地醒着

乡供销社隔的半夜声响

官人和娘

那时节,山里的和尚都山来

雨的声音一直没断,我一言不发地回来

这村我是不会再去了

如一群阉割的杂碎,无神地涂在大地

真应伏在山涧溪的一侧。清风无畏地敲打。山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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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满虚无的灯光。这样的伤浸透了我

2006-3-31

里的蚯蚓,像一只大虫一样凶猛

2007-4-20


浪涛声搁置在木制成的响

而响又被老尼捉在掌心。人若有魂魄,此时

得不大,淅沥的声音,最能敲疼人的骨。

那些树啊,窗啊,又把的影

影戏

一月不看鹰掸鸟;

可以像一个窜乡走镇的匠人

衣袂钻满青黄之气

过没完没了而幸灾乐祸的生活。

却今夜,我们又丢失彼此

在初夏,近海的岸,鱼群纷纷

浮游的云,香蕉树的黑影

风轻柔地

画眉上芭茅竿

我又想起那年,在村里,和父亲争吵后

去祖国各地,风和比喻一样明。

掩盖一些有无魂的草革和青铜

二月不看蛇相绞。

四月草木发的样

撂在我的面

偶尔地还有幻象:

这恰恰和我一样,


末的夜空,堆积着腌的空气

像树叶一样发绿。山峦的伏线,绕住人们的脚掌

日照阔大。海风如濒临灭绝的事

但最后,我怎么放弃那次困斗。

该死的都死了,活着的继续活着

有狗背狗,虫踩虫;

那写书人的暗意是把这次经历叫野合

那一夜,桃

畜懒洋洋,苞被

拿木叉去赶一条光溜黑的野猪

躺在我的楼阁里

是开得最好看的一次。

它摆着,有微红而硕大的,若隐若现

看到两蛇相,这一年来

像李白,像湖南,从我的前爬了过去



我不这样认为

父亲在喝酒,瞪着血红的睛看我。

梅雨

被猛烈的记忆捉拿:想起多年前

自从去年,我在那株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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