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不如求我第9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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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得到遏止，他们自然也安心了些。李棋说，能治好赵盈盈上的伤疤，只是置药需要一些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她还得继续保持着难看的模样。这于赵盈盈而言，已经是乎意料的好事。她想到自己的貌还能回来，便忍不住地喜，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还好好活着，也叫她喜。如今霍凭景和赵盈盈搬离了原本住的院，赵盈盈边换了一批人伺候。虽说染过天之后，不会再染，可霍凭景还是心有余悸，生怕现一意外。他想让他枝的那一枝嫣红久久地停留，不愿再让她受一委屈。赵盈盈养了半月的，已经差不多恢复如常，能跑能能吃能睡。褪了的，再次恢复了生机的红。只是她不太照镜，也不太想门。脸上的疤痕难看，赵盈盈不愿让旁人瞧见。她只在府中随意逛逛，不过冬日渐冷，凛凛寒风得人没兴致，大多数时候，赵盈盈都在房中待着。即便在房中，赵盈盈也拿一块红绸裹着自己的脸，只一双好看的睛。红棉怕她伤心难过，心郁结，便相反设法地逗她开心，：“夫人，如今京城的天也已经控制住了，真好。”赵盈盈嗯了声：“可以过个好年了。”霍凭景来时，主仆二人正在说话。“盈盈。”他笑低声轻唤。赵盈盈偏过看他，唤了声：“相公。”她唤完，便咬着嘴，别开了脑袋。她不太想让霍凭景看见这样丑的自己，甚至想同霍凭景说，要不他等李棋把她的脸治好，再来看她。霍凭景仿佛丝毫没有觉到她的抗拒，信步走近至她侧，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在上坐。“今日盈盈觉如何？”他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赵盈盈的睛，赵盈盈觉到了，愈发将眸垂去，不由得愈发咬了。她将手指蜷在膝，低低开：“相公，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不好看……”霍凭景没把视线移开，反而伸手要解她脸上围着的红绸。他说：“好看。”赵盈盈伸手想拦住他的动作，被他捉住手。霍凭景的指尖温，攥住她的手指，送到嘴边，他柔的落在她手背的疤痕上，轻轻一吻。他眸中泛笑意，从眉梢溢到嘴角。他邃的黑眸再次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靥刻在眸中，“没关系，我不觉得难看。”“盈盈。”他一面唤她的名字，一面继续解开她围在脸上的红绸。他用另一只手慢慢解开那红绸，了赵盈盈的脸，赵盈盈微微一颤，还是偏开脑袋。跟着，她觉到霍凭景的指腹落在她脸颊上。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脸上的疤痕，仿佛那不是难看的疤痕，而是珍而重之的宝。他抚过，又将印上来，一寸一寸，仿佛安抚。赵盈盈微微侧眸，与霍凭景四目相对。霍凭景的吻从她脸颊落到嘴角，他住她柔的，住那一抹红。“可以吗？盈盈。”赵盈盈愈发颤动，她望着霍凭景的眸，从他眸中看见了奔涌的。他想要她。哪怕她现在变成了丑八怪，也还是想要她么？他真的好她。赵盈盈纤睫羽微垂，白皙的脖吞咽一声，而后微微仰，凑上他的。霍凭景微微一怔，而后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变得更为。他失而复得的喜悦，那些陌生的忐忑不安，在这一刻，终于能尽数释放。他的手轻而易举挑开她的衣裳，轻柔而虔诚地抚过她上的伤疤，而后再一遍，以吻虔诚而轻柔地熨过，连同小盈盈一起。他将她填满，碎再重组。赵盈盈哭起来，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那一夜燃的灯烛，时而微弱，时而是动的火焰。她听见自己的心声在耳里震动，亦闻到浮动在幔帐的香味。忽地想到她之前想问而没问的问题，已经不必问了，答案她知了。赵盈盈大难不死的事，赵婉妍也很快知了。她气得摔了一只杯，面容略有些扭曲，喃喃自语：“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她这都没死，都能好好地活着。”赵婉妍剧烈起伏着，慢慢在一旁的椅上坐，而后又笑起来：“没关系，虽然她还活着，可是她那张脸毁了。”“哈哈哈哈……她赵盈盈不是一向自诩貌么？如今没了这貌，她还有什么？霍凭景难会喜一个丑八怪？不可能的。”她嘴角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