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鞭笞(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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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是”

阿龙起站直了,少年实的站得笔直,恩都迪也意识地站了起来,俯视着这位有些日没见的徒弟。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睛,恩都迪有些手足无措,习惯地伸手阿龙的碎发,平移到自己的比了比,就仿佛与以前一样——年轻的勇士等待着师父的检查,师父量量,再大臂,欣的拍拍肩膀,夸奖徒弟又变变壮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的阿龙早已不是那个勇士德哈贡,前那两颗恩都迪亲手打造的铃铛随着起而晃动作响,提醒着二人一切早已回不去了。

如今的少年上已经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全的布料只剩一片徒增羞耻的兜布,前挂着铃铛的诱人,妖异的纹与尚未痊愈的伤痕让这漂亮的酮更加廓分明,也宣誓着其份。与大多数成年人相比也毫不逊则被锁在小小的笼里,禁锢着妖孽的秽本

阿龙刻意挑选了那个最小号的贞锁,即使是疲状态,也得把使劲往推回一截才能去,铁笼实心的堵算不上,但也足以死死卡中杜绝正常排的可能。

对自己得意门徒的份变化,恩都迪难过又无奈,在之前的活动中从来不忍细看,直到如今才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之前也未曾看得如此仔细的躯。

阿龙那“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压制妖”的请求让恩都迪像是来到了一个陌生而荒诞的世界,但成几次表现超凡之又是他的亲所见的清晰铁证,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并承受着这令人三观破碎的烈冲击。

要把阿龙当成女人来……

已经被冲击得几度模糊的意识带着这样的念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恩度迪从未发现这幅赤躯是如此的漂亮,那被纹包裹的由于汗而泛着光,竟显得有些……诱人?

恩都迪吞了,将这个不该产生的荒诞想法抛之脑后,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还有惩罚,先惩罚……

恩都迪的视线不敢多停留,赶忙重新转向了正面。

要说什么——恩都迪视线一扫,重新回到了那让他有些不敢直视的双之间。

“这是你自己捆的?”

恩都迪掂了掂阿龙垂着的,两颗被用绳仔细地缠绕过,分开两边垂在。饱满的球被勒得极被扯得没了褶皱,上的条条血透过油亮的薄看的清清楚楚。

“嗯,木代这样捆过之后,我记来了。”阿龙红着脸小声应,但想到师父之前的教导又渐渐提了音量。

“应该会很疼吧……”恩都迪没有说,只是发一声悠的叹息。

恩都迪不想将自己的伤展示给阿龙,他执起鞭,沉稳开:“开始惩罚吧,就是打鞭是吗?多少?”

“是!”阿龙得令,立刻转跪在地上,起后背等待鞭笞,“主人没有说过怎么惩罚,贱狗辜负了主人的信任……贱狗只顾自己,犯大错,就是打死也是应该的,只是贱狗的命只能由木代决定,只请师父不要留手,只要不打死贱狗就好。”

“唉……”恩都迪又是一声叹,在手中的鞭却是怎么也挥不手。

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跪着的少年脊背更直了几分,复杂的纹路反映着夕的光辉,像是无声的促。

“贱狗这样货不值得您的同,动手吧,师父。”

恩都迪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来。

又叹了气,恩都迪终于狠心,扬起了手中的鞭。

“啪!”

清脆的响声。

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光洁的背,留透红的血痕。

“一”少年咬牙关报着一个数字。

手中的鞭在激烈的破空声后上响起,健壮的汉很清楚自己这一有多大的力,但少年却只是抖了一,仍旧在原地跪定。

“二”

“三……”

挥舞的鞭不断地在自己的背后,阿龙咬牙关,定地承受着自己应得的惩罚。

“别光报数,说说你都在哪,一边打一边说,也好让你涨涨记。”

“是。”阿龙红着脸应允来,从那日在众目睽睽爬行的开始,阿龙一件件地自白着这些天来从羞辱与惩罚中会到的快

这些耻于见人的荒让阿龙念得燥,小腹蔓延开的燥渐渐铺遍了全,竟盖过了那绽的痛苦,反倒生几分将见不得人的暗想法坦白的畅快来。

“这…这……这你也能,真是妖孽啊……”

恩都迪听得瞠目结,这些禁忌的快在这位传统又老实的汉听来实在是离经叛光怪陆离,前曾经乖巧懂事的徒弟如今竟越看越陌生了起来。

少年漂亮的躯完全来,满的汗和鞭痕在夕的映照斑驳发亮,吊着环与铃铛的脯与腹肌随着重的呼起伏着,展现特别的。听着少年在的自述中将一切惩戒都与挂钩,恩都迪的竟然微微抬起来,一夹杂着恼怒的无名火从心升起,燃了恩都迪的理智,手中的鞭不受控制地挥舞:

“当初教你的时候还真没有看来,你怎么就这么!怎么就这么!”

鞭的破空声随着恩都迪发狠的话语不断响起,一又一在阿龙的后背上劈啪作响,让刚刚养好的光洁后背再一次绽。

“还,还有……”阿龙受着被禁锢在小笼里的胀痛,红着脸坦白:“被师父打虽然很疼,但是如果没有锁起来的话,已经兴奋地了。”

“妈的!”

听到这里,师父这样一个传统的汉再也无法忍受,一脚踩在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将少年踹翻在地,狂风暴雨般的鞭笞接连落在了倒地的少年后背上。

一直打到手上酸痛无力,恩都迪的愤怒才与太贲张的血一同平息,往后一气躺倒在地。

师徒二人一躺一趴,在此起彼伏的沉重呼中迎接夜幕的降临。

恩都迪也没想到率先恢复力的竟然是伤痕累累的阿龙。

“一共……九十七,谢谢师父。”阿龙虚弱地爬起来,又向着师父磕了个,“贱狗知自己不请求原谅,但是为了不给村里的大家带来诅咒,请求师父让德哈贡完成接来的服务。”

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默许了阿龙的行动,恩都迪起靠左在墙上看着阿龙有些踉跄地爬了过来,解开了自己的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已经半

“让阿龙…侍奉师父吧……”

阿龙吞了,少年尚未发育成型的动起伏,诉说着此时弥漫的望。

“唔…”恩都迪哼了一声,受着掂着自己那两颗饱满的打转,恩都迪匮乏的经验哪经历过这侍奉,快像过了电一样直冲他的天灵盖。

阿龙的尖经过了成和薙伊戈的双重训练,对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炉火纯青。他的绕着恩都迪壮硕的雄卵舐拨,时而将一颗饱满的整个腔里,那雄壮的早已被挑逗得竖起,微微渗

这就是师父,寨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吗?

阿龙吐中的,拉银丝,前是恩都迪那与其大健壮的型相称的,他有些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师父那尺寸惊人的,见时机已经成熟,毫不犹豫地一住了那大的

“喔”唐突的快让恩都迪忍不住气,声。

阿龙着恩都迪的,上活动起脑袋。

稍微适应了快的恩都迪睁开双,看到的是有着一漂亮碎发的少年脑袋正在自己的卖力得吞吐着为自己服务,而双手却是伸向了后面,轻轻活动着。

刚刚听过了少年自白的恩都迪知,这是徒弟在玩自己的“”。

少年原本光洁的背上此时遍布绽的鞭痕,搭涸的血迹在月光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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