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向家里打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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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心恨,每当夜时,却又想起那些人心魂的事。我虽经过了和婶婶的二十多个晚上,和黛妹也有了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地冲刺,沉浸在里,忘了会女人。以前我一也不懂,而现在要说我对女人有了质地变化,那么是我知了女人舒服,知怎样去。而女人的心里却依然不知。婶婶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是我自的地方,我不敢拿去还给婶婶。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我,一见他,我惊一冷汗,然而他却关心地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我一百元钱走了。我庆幸叔叔不知那事。婶婶和黛一定没跟他说,我对婶婶没有什么恨了。细细想来,那天婶婶赶我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我知婶婶一定恨我,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我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没多久,冬季徵兵开始了。有同学对我说:你小得又大又帅,不去当兵什么?还可以考军校呢。我想,的确,自从我与婶婶那个后,学习就降了,虽还算好,但却越来越了,神总集中不起来,晚上就想着婶婶手y。而且现在叔叔回来了,要是给他知,给家里知,我还不被老人打死。于是我决定当兵去。这一切叔叔他们和我父母都不知,等到政审时,叔叔婶婶傻了,但他们哪敢对政府说不给我去?当然,叔叔也不知我去当兵的真正原因,要不他还依依不舍送我去。就这样,18岁(别忘了,我现在已是16岁)那年,我当了兵。临走时,我把婶婶给我的自行车悄悄地推到她楼,叫门卫把钥匙转给婶婶。我来到一个山区的队。分到汽车连。来到队后,我接到黛给我的信,几乎每星期二封,火辣辣的,不住鼓励我考军校。我试着问婶婶的况,她说她妈妈对我来当兵好像有些自责,为这事黛还和她妈妈吵了一架。可有一次,黛的一封信却吓坏了我,原来她为了维护我,她和她妈妈在一次关于我的争吵中不但揭了她妈妈嫁祸于我的虚伪,还告诉她妈妈说她也曾与我发生了几次关系!这竟简直是吓死我了,我老怕婶婶来到队对我兴师问罪,或是给领导写信反映,可是几个月过去,没有。我写信问黛,她说她妈妈刚一听是气极了,但后来慢慢婶婶平静来,说自己造孽,认为她自己害了女儿。时间了,后来母女俩说起我的事,婶婶还和女儿了一对我的看法。原来婶婶一直对我还是很在心里的,随着日的过去,我愈来愈觉得那一件事的荒唐,愈来愈觉得自己可耻。于是我有意疏远一些黛,用亲来说服黛那些我们年少时的错事,黛也大了,虽然对我依恋,但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说,将来一定找一个像我一样的男人。我和黛终于恢复了兄妹的亲,还成了知己。但对婶婶,我已不再去想那可耻的事,只有手y时,我才想一想。而对于我那些短暂突来突去的事,似乎清晰而又模糊。当今队,金钱、后台和老乡关系是左右一个人的决定因素。可我一样也没有。不我怎么努力却得不到领导的重,我属于那领导在有活时想到你而有好时忘记你那一类人。三年过去,考军校名单上依然没有我的名字。好在我模样不错,又写得一手好文章,在摄影方面有好,人又诚恳勤快,刚到队一年,我凭写稿和摄影作品上报多而专门从事报工作。我写的文章越来越多,对摄影艺术也越来越有准,三年后,我转了志愿兵,领了工资。就在当兵的第二年,来了一个新兵,他叫阿东,他住在我隔。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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