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小妈当开胃菜(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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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的父亲去世了。

江寒年纪还不算大,还未到知天命之年,甚至在前不久,还娶了一门继室,一个年纪比江雪还要小的,容貌昳丽的歌门弟

他父亲对这个小妻很好,遗嘱里给了他一分家产,还让江雪好好照顾他,不过——江雪琢磨着父亲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让他这个年轻小妈再嫁。

江雪没怎么见过这个小妈,只在偶尔打个照面的时候知得艳丽动人,从仆人私的评论来看,脾气似乎很好。

杨敛……

今夜的守灵原本照他想的,只他一人留在这里便好,这样也能不为人知地偷偷懒,打打瞌睡,然而杨敛却执意也要守灵,江雪听了人这么报,嘴上说着母亲这样伤心过度可别累坏了,心里却在想这个人在装模作样些什么哪有那么

是夜江雪推门去的时候,就看到披着一孝的杨敛跪坐在棺材前,神戚戚,他听见江雪来,微微侧看了他一。江雪于是也跪在他边,心里却还在回味刚刚那惊鸿一瞥:他向来明艳动人的小妈卸了所有浮华,角还微微带着些哭过的红痕,竟比平日里看着还要漂亮,或许是脆弱的人更能引人的保护

江雪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父亲棺木前对小妈心猿意有什么不对——难这样丽的小妈不也是留给他的遗产吗?

但江雪到底没有荒唐到在灵前什么,他还要执掌江家,在外不能留什么污,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勾勒杨敛瘦削的形,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远超常人的致面容。

等到葬礼终于结束,生活开始步正轨,江家只剩了掌权人江雪和地位尴尬的杨敛,若不是江雪特意吩咐去让人对杨敛如同对他的真正母亲,杨敛的日恐怕要更加难过。

杨敛听说了江雪的照顾,寻了个时间想要谢过江雪。

他依旧穿着一素服,及腰间的黑发用白的发带束住,又用一檀木簪绾起,虽然朴素,但依旧不减风姿。江雪见他过来,连忙起来迎,又屏退了院里伺候的人,亲自扶杨敛了书房。

杨敛有些受若惊,正要推拒,就在门后被江雪一把在了墙上。

江雪从到尾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番,只觉得他上没有一不好看,除了让他那早死的爹捷足先登之外,再没有什么不好了。

“阿雪?你这是什么?”

“你对江寒就那么义重?现在还穿着这破烂衣服?”

杨敛不明所以,只当他不熟礼制,耐心地跟他解释,应当穿多少天。

江雪完全没听去,他看着被在墙上还毫无危机的杨敛笑了笑,等他讲完,才接着说:“您知吗,您这张脸生得——我第一看,就想把您了。”

“特别是您现在穿白,您知不知,您穿白衣服最好看?”

杨敛被他而直白的话打得一懵,此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睁大了睛茫然地看着江雪,半晌才自欺欺人似地说:“阿雪,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你。”江雪俯贴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杨敛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忘了他被江雪在墙上,退无可退:“胡闹!我是你……”

“你是江寒娶回来的,”江雪笑着帮他补充,“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你有必要这么贞洁吗?”

“你!”

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看到你就了,还穿得这么好看,真的不是来勾引我的吗?”江雪住他的,一条挤到他的间,暗示地抵在他腰间,“你都能嫁给江寒那个老东西了,我就不行?”

“你太过分了……”

“嗯?我觉得我的选择很正常——哎呀,你哭了。”江雪原本还在理所当然地说着,突然停来,赞叹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而他前的人,似乎是被江雪带着几分侮辱的话语气哭了,里盈满了泪,衬得那双睛更是诱人。

“江寒的光真是好……你也在他面前哭过吗?”江雪问完,又索然无味地捂住了杨敛的嘴,“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知。”

杨敛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泪太不争气,却因为挣不开江雪的桎梏而愈发委屈,哭得更加厉害,他哪里知,越是哭,江雪就越喜他。

江雪一把搂住了杨敛,带着他走到书桌前,自己坐在椅上,又让杨敛跨坐在他上,双大开着,这样的动作有些别扭,但更让杨敛浑张的是他被江雪着大,毫无挣扎的能力。

“真漂亮。”江雪夸了一句。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伸手扯开杨敛的腰带,把原本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妈几乎剥了个光,只留一条亵

杨敛没有让他失望,面容绝世的人的也是骨匀停,江雪的手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肌肤,他的手上因为练武留了不少茧,略微用力一就能在人白肤上留痕迹。

脆弱的小妈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只能哭着接受继抚,被人在上留痕迹,丽的躯在江雪手战栗着,却极为乖顺,江雪明知他是因为没有反抗能力,但还是忍不住心满足。

杨敛小声地求他:“我们这样是……你放开我好不好……”

江雪闻言拧了一把他的尖,他没想到杨敛居然会这么天真,都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了,居然还在自己会放过他的梦。不过他倒不介意逗逗小妈:“好啊,你让我随便摸,我就不你。”

杨敛羞耻得声音都在发抖,但还是同意了:“你说话算话……给你摸……”

江雪看他这么好骗,觉得他,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不能再这样用手挡我了?”

“我……”杨敛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还是遵守诺言的心占了上风,乖乖地背到了后。

江雪挑眉,把他的发带解来绑住了他的手腕。黑发倾泻而,有几缕垂在了他前,黑白对比分明,江雪挑起他的发,凑在边轻轻地吻了吻。檀木簪到了地上,发一声响,江雪低看了一,将它踹到了一边。

江雪在日后就会发现,他这个小妈是一个多么好掌控的人。只要威胁他把两人通的事去,就能得到一个百依百顺的人。

而现在,他已经隐约受到了。

杨敛面对着如此不公平的易,却依然乖巧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难只是没有最后那个,他和继就算得上是清白吗?更何况,他坐在江雪上,涨都抵在了,他还在自欺欺人地认为江雪会信守承诺,实在是……天真得可笑。

“怎么这么白,这么,嗯?”江雪肆意地挲着杨敛上的每一寸肌肤,杨敛很,特别是脖颈,前,后腰和大,江雪一碰,怀里的小妈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一,江雪默默地记来,预备以后在床上伺候小妈用。

杨敛张张,却不知说什么。他自幼弱,是被人大价钱养着的货真价实的从金玉堆里走来的人,在歌门读书的日也未曾修习过武学,只是单纯地念书学琴,后来刚刚及冠,家变故,被江寒娶回了家,新婚不到两月,江寒就遭遇不测了。

而现在,他被年轻力壮的继抱在怀里肆意玩,刚刚接事没多久的最是,他虽是觉得羞耻,却也不由自主地因他的抚摸而迷,他惧怕这,又隐约有些依恋。

江雪发现了杨敛鼓胀起来的东西,充满恶意地挑开亵,问杨敛:“我就摸得你这么舒服,这就了?”

杨敛如梦初醒,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问他:“阿雪……你摸完了吗?”

“这不是还有几没摸吗?”

“哪里?”杨敛有些不明所以,江雪刚刚分明就摸遍了全,甚至连脚都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儿,他在此之前从未知脚原来也是这么分,被江雪摸得浑发颤,咬着牙才没有来。

江雪弹了一他不知何时立起来的:“您的这里,和,我都还没碰过呀。”

“不、这里不行!”杨敛惊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想起手已经被江雪早早缚住了,连忙开拒绝

“您不是说给我随便摸?要是不让摸,那我可就……”

江雪暗示,杨敛受到他的不满,更是慌,只得呜咽着同意:“那……那给你摸……你不要我……”

江雪努力忍着笑意,应了一声。他越来越喜这个小妈了,一开始还只是见起意,现在却好像真心实意地觉得他可了。

杨敛不知心的想法,江雪的手落在他的间,从两人的贴合去把玩他的,杨敛似是觉得这样有些难受,但也没办法,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他就可以勾着继的脖颈抬起自己,好方便继的玩,但现在,他只能忍着被挤压的觉,将自己埋在继的怀里,不时发几声难耐的息:“呜……嗯……”

江雪听着耳畔媚人的呼声,几乎忍不去了,但他还是想让小妈心甘愿地为他打开,所以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着他的,时不时又去用手上的茧刮小妈端,最的地方被这样玩,让杨敛的腰颤得像发了弦的弓,没过一会儿就在了江雪手里。

“哈啊……”杨敛一瞬间现了白光,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雪看着他时的痴态,也觉得漂亮,没有打扰他,直到杨敛的睛重新回神,并迅速积聚了因羞耻而产生的泪,他才开:“您把我的衣服脏了,还有我的手。”

说着,他将手上的蹭到了杨敛的角,又摊开手:“您不觉得,应该帮帮我吗?”

杨敛羞耻得几乎要埋去,本没有在意江雪的动作,小声说:“我、我的帕在衣服里。”

“我不是说用帕,我是说,用嘴。”

“不行!太脏了,不能吃去的。”

“这可是你自己的,居然这么嫌弃?要是不听话,我就要……”江雪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杨敛就伸在他的手上了一,仰看了江雪一之后又埋在他手上去,他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在吃什么琼浆玉,江雪叹息一声,觉得他真是不知自己的魅力,得毫无自知之明。

但这让他更兴奋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小妈的甘醴,不过至少他得先给小妈好扩张。

他的书房有专之用的香膏,自从他看上了杨敛,家里就多了一大批这个东西,等杨敛终于吃净了,江雪他的脑袋夸了一声,便从一旁的屉里拿一盒,挖一块来,一手抱着杨敛的大让他站起靠在自己肩上,一手伸里,预备开拓那的甬

怀里的人不意外地开始惊慌失措地躲避:“那里不行!你说好不会我的!”

“小心些,别站不稳了,”江雪先是把他搂得更,防止这人摔倒,接着又说,“我只是要摸摸里面呀。”

杨敛一愣,不不愿地停了挣扎:“呜……可是……哈啊……可是为什么要摸里面……嗯……很涨……”他本意是接着反驳,却被江雪玩得,一句话断断续续了几次才说完。

江雪手指探去才想起来这个人是他父亲的遗孀,看似青涩,却到底是被人开发过,小一碰到东西就开始起来,致,多似乎还会,杨敛无力地靠在江雪肩上,不时地促他:“摸完了没有……呜啊……难受……不要碰了……摸完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江雪看着才两手指,杨敛就已经得没有骨了,儿不要钱地往外,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三指,四指确信都能吃之后,迅速地解开,让杨敛的对准它,着他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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