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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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证台,说:除了镜盖,就是一百多块钱,其他什么也没有了。原本我还以为能找到个车钥匙什么的,一步缩小范围。

那就看看吧,这个损伤可不简单。赵法医用手术刀尖指了指女尸的颅。

确实,这颗颅上的损伤还真不少。

在现场的时候,虽然有发的阻隔,我们还是能看得到死者的额颞有一个条形的挫裂创。创可以看到组织间桥,这说明致伤工是一个条形的钝。这样的损伤虽然血量并不大,但毕竟还是会有血的。尤其是在工击打的时候,势必会造成溅状的血迹。可是,现场的况我很清楚,并没有发现类似的血迹。

此时,刮去了发,我们发现死者的还有两形态基本相同的挫裂创。我看了看创周围,有明显的镶边样挫伤带,这说明致伤工是个比较规则的条形钝

同样印证上述结论的,还有死者上暗红的挫伤。在规则工打击人的时候,有可能会形成和工横截面一致的血,我们法医也称之为挫伤。所以,在对尸行检验的时候,那些肤上显现来的规则的痕迹,也会是法医推断致伤工的重要依据。在绝大多数时候,一旦现这样的印记,法医是很容易判断类的。可是,在这上,虽然这样的肤痕迹有十几,但我依旧不清楚致伤工究竟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赵法医用手指在死者上的印记上比画着,说,看起来,这应该是一个腰、底很短的三角形。

我左右转着角度看着损伤,赵法医说的不错,挫伤的痕迹由宽至窄,像是一个三角形或者梯形的条形工

木质的,还是金属的?赵法医说。

这个要看颅骨骨折的况来判断。我一边说着,一边似乎发现了什么。

虽然尸腐败会形成绿的腐败,但是此时我发现死者旁边黏附的这些绿痕迹并不像是由腐败而产生的。毕竟,伤周围的组织颜还没有发生变化。既然不是腐败,那么就应该是黏附在创上的附着了。而这个附着,如果排除现场污染,则极有可能是工上的附着转移过来的。

我用手指抹了一些绿,然后在一张白纸上蹭了来。觉上,这些绿的东西是颗粒状的。

我的脑海里,瞬间开始翻着那个工角里各式各样的工

我还在思考着,赵法医已经熟练地打开了死者的,暴了她的颅骨。虽然她的上损伤很复杂,但是则不那么复杂了。三方,只有一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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