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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冲到你的面前，就是因为在同一空间我能应到那分碎片的存在。可是你在见到我之时，对这个明显的疑，竟没有表现任何的意外或是表示质疑；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你早就知了手指的事。”

“那么……你为什么要假装不知呢？”

“这很容易就能推测来……你极有可能是想反过来利用我的这个‘识别信标’，在关键时刻，通过遮断我与碎片的应，从而在我面前假冒某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

命运听罢，仍是面沉似：“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是用一个结果印证了你的推测，但我想知的是……，既然碎片与你的联系已被我遮断了，你又是如何确切地得‘前的神是由命运冒充的’这个结论的。”

“很简单啊。”封不觉回，“因为你的屏蔽对我没起作用啊。”

“哦？”命运一听，罕见的变了神，“为什么？”

“从你的表来看，你应该已经知答案了不是吗？”封不觉微笑着言。

“真理……之谬……”命运喃喃念。

“不错。”封不觉声喝，“真理之谬！”

“你和真正的‘神’仅接了几分钟，就领悟了此前无论如何也领悟不了的能力？”命运问。

“几分钟就足够了。”封不觉回，“在你‘开车撞过来’之前，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他停顿了两秒，再：“‘恐惧’，只是一选择……领悟真理之谬的关键，就在此。”

“无觉无惧轻生死，非鬼非神似疯……其实我早就知了真理之谬的意思，但那个时候，我的恐惧是被封印着的，所谓的‘无觉无惧’，只是一被动和必然，并非是我的‘选择’。”

“而现在，当我通过自己的意志，达到这两句话所描述的境界……况自然就不同了。”

说到这儿时，封不觉抬起手来，打了个响指。

霎时，周围的黑空间变为了白，而命运制造的断台、王座和床，则变成了三扇黑的门。

那三门虽然分别立于三，但无论从实外观还是数据层面来看都是完全一致的；正如觉哥所说……选哪个都一样。

“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封不觉，“如果说对‘无觉无惧轻生死’这分的领悟是靠‘神’的指，那么‘非鬼非神似疯’那分就是拜你所赐了……”他说着，上前两步，拽住了对方的衣领，“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我的面……杀死我所在乎的那些人，我的真理之谬也不会那么快觉醒。”

“你要什么？”不知为何，纵然到了这穷途末路的时刻，命运也没有显半分惊慌，她问这个问题时的表和语气都显得十分冷静。

“什么？”封不觉的脸上，了一个久违的、邪恶的笑容，“哼……怀‘真理之谬’的我，站在你的中枢领域里，面对着你那实化的、毫无反抗能力的、权限全开的心代码……那可是想什么……就什么……”

“在你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之前，能不能先听我说两句？”忽然，另一个声音自封不觉后响起。

且那人说话的声音，和命运完全一致。

“切……”封不觉循声回望时，已猜到了说话的是谁，“你这又是何必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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