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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那时候总觉得有许多时间可以挥霍，但回过神时发现所剩余额已经不多，这让她格外想要珍惜最后和室友相的时光。

“一直想打的，没机会。”

班级微信群里不时弹消息，问论文格式的，问封模板的，问哪家打印店比较划算的，问大家的参考文献一共有几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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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五关斩六将地蹚过去，纷纷折戟于最后一关：查重。

再一个问题是，还有没有什么想一起的事。

夏郁青笑说，“送得够多了，从到脚都被你包圆了。”

夏郁青要写的论文，是双份的。

大家哈哈大笑。

夏郁青说：“大一上学期学英语还是应该多努力一的，这样我就每学期都是第一了。现在就第一学期是第二名，有破坏队形。”

一个话题是，有没有什么遗憾。

毕业前的那最后两个月，夏郁青大分时间都住在宿舍。

程秋荻说：“明天就安排上！”

第二天，程秋荻和方漓真就陪着夏郁青一块儿去打了耳，又一起买了同款的耳钉，等毕业典礼那天一起。

陆西陵看她，“那以后岂不是……”

“我想打耳。我还没打耳，一个人不敢去……”

二月份前后，程秋荻、方漓和苏怀渠，陆陆续续收到了国外学校的offer。

翘课，逛街，小组作业，演唱会，占座，抢课，熬夜剪片，彻夜不归，蹲日，喝酒，短途旅游……

“嗯？”

夏郁青凑拢给他看，“我打了耳。”

程秋荻和方漓齐齐看向夏郁青这全村唯一的希望。

到夏郁青，她说：“那我只能中国的普利策了，不然都不和你们朋友。”

他目光落，在她修的手指上瞥过一，若有所思。

在写论文这件事上，痛苦众生平等，不分“学霸”与“学渣”。

“啊，我有！”

宿舍三人预答辩都算通过，只需再小作修改。

大家沉思片刻，异同声说，“没有了。”

“是吗。”陆西陵不置可否的语气。

正式答辩的前一天，可谓是兵荒。

程秋荻说：“还是应该多谈几场恋的。”

自某硕士毕业的男明星，自爆不知“知网”以后，查重就成了每个毕业生的噩梦。

而一生要的夏郁青，一次向陆西陵“求救”：求求陆叔叔报销一查重费用吧，孩不住了。

程秋荻笑得想抄起枕打她，“学霸，收了你的神通吧。”

陆西陵指尖轻碰她耳垂最端，觉到一度，“不疼？”

方漓说：“还是应该谈一场恋的。”

四月中旬，论文预答辩结束。

关于青的所有注脚，她们几乎都一起验过了。

有天晚上开卧谈会，大家聊起未来的梦想，要求越夸张越好。

方漓说要南城大剧院的院，程秋荻说要一个董明珠。

开题报告、文献综述、研究框架、问卷和度访谈……

苏怀渠夙愿得偿，成功申请上了女神就读过的学校，即将从“师生”关系变成“学学弟”的关系。

“我能送你礼又多了一？”

程秋荻改论文改到熬夜爆痘，气得去那明星的微博痛骂一顿，骂完继续，如此循环。

隔天夏郁青跟陆西陵一块儿在清湄苑吃晚饭，见面陆西陵就调侃她耳朵怎么这么红。

“怎么突然想到打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