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1)

漆黑的夜晚，没有喧闹的汽车声，除了树枝的沙沙声响。你闻，是兰香，这是我第一次跟他说起小时候的故事，那时我才七岁，乡没有那么多的娱乐，我和邻居的几个孩结伴一起玩捉迷藏，那是一片竹林，斜坡岩石错，溪潺潺地着，我蒙着睛找人，忽闻到一阵兰香迷了心神，竟失足落中，溪从边缓缓过，让人不到疼痛，溪岸上是竹影错，芳草如茵，岩石周围满了山兰、车前草，红、粉、白的绥草缀。只庆幸没有撞到，他们害怕我会跟家告状，可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他们不信，后来也再没有人愿意跟我玩，包括在学校或者参加游学组织，我永远是被孤立的那个，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游戏结束了。

他从背后抱着我，问我后悔吗？我说不要替我惋惜，我并不后悔，也不可怜，来到世上我没得选，现在来到这是我的抉择。我告诉他，除了母亲，家中已没有亲人，我一个人不敢死，只能拉你陪我一起，我看母亲太可怜了，这次我打算放过她。我转过问他，你我吗？他说，不。我再问他，那我们是在偷吗？是的，他回。这样最好，我告诉他，你不要我，如果是必须，那只能我一个人，我不知怎么理这样的关系，两个人的太多了，一个人就够了，所以只能是人，朋友之上，人未满，一人一半刚刚好。

冬天的早晨笼罩着白纱巾，雾蒙蒙一片，衬托着若隐若现的河岸像仙境似的，当第一缕晨光穿薄雾，早餐店的嘈杂声，还有喧嚣的汽车鸣笛声，打破静谧的街。透过落地窗看去，可以清楚看到河岸草地上晨练的老年人，还有在人行上急匆匆的年轻人，像一无法停止播放的电影。

我窝卷在沙发里看着先生穿衣系扣，手上的戒指也不知何时不再佩，“先生，你夫人呢？”想起就问，“嗯？你刚说什么？”抬疑惑的问我，“啊…没什么？”心不想回我不问就是了，可是好奇怪呀？大家都在说左夫人的事，我怎么一次都没见到过？很快我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因为等一我们要去吃早餐。

街有混合着玫瑰香的咖啡，也有汽车尾气的焦香，我们来到一艘古老画舫，吃着早茶，这里很安静，看不见街的车龙。

饭后消，漫步在河的青草地，享受着光沐浴，我忽然看到一岩石里生的兰，觉得前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是曾经来过，”我跟先生说着，那曾是我的一个梦境，我行走在河旁，微风徐徐，有一个我始终看不清廓、不可及的影，他跟在后一直守护着我，我行走了很久很久，又是看不清尽，位漫过咽，我溺死于中，只留尸漂浮在沿生的芦荻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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