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1/2)

“婷婷！还不回家吗？”

孙予婷的目光还笼罩在男人上，回答：“知了爸爸，再等我一。”

这么晚孙予婷一个人不害怕，因为她从小练散打，手提包里还装着瑞士军刀。而且爸爸担心她晚上回家不方便，车就停在附近等着接她。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问答打断，像是从梦魇中醒来，连忙退后两步，眉皱成一团瞪着孙予婷骂：“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孙予婷叹了气，扶着膝盖站起离开了。

男人警惕的目光盯着孙予婷，一截细白的手腕转过，手掌压摆了两。

他不知的是，那是孙予婷习惯表达终止的手势。

此刻，孙予婷很确信，前这个焦烂额叫作项辉的球员，就是三年前夜晚那个不听话的男人。

他穿的衣洗边，不是专业球服，杂牌运动鞋磨损严重。看来他过得依然很凄惨，只是来球场上逞威风。

项辉没认孙予婷。很难把前书卷气的女孩和那么久以前妆艳抹的酒吧女挂钩。

孙予婷站起来，她比项辉想象中还瘦一，矮了男人大半个，仰起脸，手里捂着的纸巾被鲜血染红，大睛不眨一地盯他。

“很严重，止不住血。”孙予婷说了一句事实。

项辉其实懒得她，心里也没有过意不去。但周围人群起哄，说他平时打架斗殴，连对小女孩都这么凶，是不是有案底云云。

“附近有诊所。”孙予婷说：“跟我走。”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闹起来指不定多麻烦。今天的球员也都是愣青，素质差也没什么战术。项辉没了兴致，快走了几步和女孩并肩，一起离开了球场。

孙予婷打着粉遮伞，把项辉隔在伞外。她正视前方问：“你每天都来打球吗？”

“算是吧。”

“刚刚9号打手犯规了，但没人提这件事，算上刚好够五次，你们队少了次罚球。”

项辉立附和：“对啊！那帮傻非要犟嘴，没有裁判和录像，每次都被这些破事纠缠。”

明明项辉更狡猾，控球时总是故意伸手引诱对方犯规。对方只是模仿他的技巧，以牙还牙。

孙予婷是坐在观众席后，才现学了篮球常识。引起对方谈话兴趣就够了，再聊去会馅。

“诊所还要走一段路，天太了吧？”女孩手指顺着脸颊，将掉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

项辉自己滔滔不绝地评刚才那场球，没发现孙予婷话里的引诱。

女孩发现他逻辑表达还可以，就是脏话太多。

“项辉。现在开始，不许说‘他妈的’。”孙予婷打断他。

男人一愣，到奇怪地低看她，伞挡住了视线，视角只有一枚巧的，蝴蝶项链在锁骨凸起，像要飞来般。

“我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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