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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卫疼的龇牙咧嘴，连忙求饶。

崔珩帘一掀，看也没看直接将人丢了去：“母亲当真以为这些人能拦得住我？”

两个人摔过来，其余的见状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轻举妄动，纷纷转看向了大夫人。

大夫人哪里不知这个儿的手，她绷着脸：“你这是铁了心要同我作对了？”

“儿不敢，儿只是想去找回陆雪衣，还望母亲开恩。”崔珩垂首，但声音却不容拒绝。

“此事绝无可能，你若是想去，便先对我动手。”大夫人拂着袖立在门，决意不肯后退。

那些护卫崔珩的确不放在里，但他不能真的对母亲动手。

崔珩抬起：“母亲非要我吗？”

“你不可再执迷不悟了。”大夫人亦是不后退。

两个人一即发，谁都不肯让步，崔璟站在一旁看的直焦心。

可劝也劝不动，看行简要动手的时候，崔璟心生一计，忽然捂着眉心脚步趔趄了一：“母亲，我宿疾犯了……”

“怎么了？”大夫人一听大郎事，连忙挪了过去。

趁着这一瞬，崔璟目光示意了一崔珩，兄弟连心，崔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闪绕过了母亲，带着杨保疾手快地料理了几个护卫，直接冲了清邬院。

“快去追！”

大夫人发觉被骗了，立转。

可她刚转，崔璟却死死地抱住了她的手臂：“母亲，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你就放过大郎吧。”

大夫人被拉住，走也走不动，只能睁睁看着二郎消失在了前。

“大郎，你不懂，岂能比的上命重要，你这不是在帮行简，你分明是在害他啊。”大夫人指着崔璟气的声音直发抖。

“可母亲，行简若是真的不去，那才是真的没命。”崔璟仍是抱住了母亲不放。

“你……”大夫人又气又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但她给了陆雪衣令牌，一路上宵禁无阻，算算时间，这会儿她恐怕已经上了船了。

渡四通八达，船只一离开，四向奔散，行简便是去了，恐怕也难以找到。

大夫人这才稍稍松气，叫了崔璟跟她回去。

***

母亲不肯说她把陆雪衣送到了哪里，崔珩只能自己找。

他虽心急，但脑里依旧冷静。

已经是夜，路有宵禁，母亲若是想把人送走势必要动用崔氏的关系。

崔珩迅速地思考着，打算从这些把守的关隘问路，让杨保一个一个地去问有无人拿了崔氏的令牌通行。

一连问了十数个关，直接把陆雪衣所通行的路线连了起来。

崔珩熟知安城的地形，在脑中一勾勒，便明白过来陆雪衣走的路线通向的正是运河渡。

——原来母亲是要从路送陆雪衣走。

崔珩一找地，立即策带了人往渡赶，这时，崔璟也摆脱了母亲，准备帮崔珩一起找，于是两个人便一同朝着渡赶去。

但崔珩是在刚夜酉时三刻见到的陆雪衣，此时又是同母亲争执，又是查探关隘的，等崔珩和崔璟策赶到的时候，江边泛起了鱼肚白，天已经快亮了。

大半夜过去，陆雪衣恐怕早就上了船了。

崔珩一，便直奔江边渡。但远门的人走的都早，这时候江边的渡船已经只剩三两只还拴着，其余的远远漂在江面上，只剩了一个黑。

崔珩额角突突直，叫了守着渡的船夫过来仔细地盘问着：“从昨晚酉时到现在一共走了多少船，分别去了哪里，你一一如实报来。”

老船夫尚未清醒便被人从被窝里拎了来，这会一瞧见一群贵人气势汹汹的样，吓得声音都哆嗦起来：“昨晚大约走了十几只了，小人只知几艘官船的去向，其余的小人一概不知。”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姓陆的貌女，旁跟着一个瘦个的丫鬟？”崔珩又问。

“小人没见过，远门的小娘们都带着幂篱，且天又黑，小人看不清。”老船夫答。

看来母亲没用官船，也没用真份，如此说来，这算是查到了尽路了。

崔珩闻言没再说话，又一艘一艘地把停靠在江边的渡船亲自搜了遍，但一丁也没找到陆雪衣的痕迹。

陆雪衣，是真的走了。

一认清这个事实，崔珩驻足，远远地看着宽阔的江面，一回心底前所未有的空。

崔璟见状也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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