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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意递至周倦的耳蜗，“嘘！我一般不告诉别人这个秘密的。”

岑溪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脑袋搁在他的肩窝蹭了蹭。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只要稍稍抬起，便能碰到周倦绷的颌。

手掌扣在岑溪的脊背上，微微用力往上带了带，防止她溜来。

岑溪趴在她的脊背上，搁在周倦的肩膀上，“我跟你说，我可是甜妹哦。”

周五的夜晚，街上很闹。

她凑在他的耳朵边，轻声。

她的手从他的结上落，而后一路上抚，在他的鼻梁上。

“你知周倦吗？”

周倦脚步微顿，停在原地，“你说什么？”

“嗯。”

他合着应。

“我说我中的时候，就喜你了。”

然后绕到副驾驶旁将车门拉开，再折返回去。

“你说。”

岑溪很瘦，脊背都没什么，他的手掌光是贴在上面，就能受到她骨骼的走向。

“说吧。”

“知，周倦啊！”

这句话她以前说过许多次，可是他没一次答应过。

岑溪睁开睛，哼哼唧唧地蹬掉鞋，“磨脚，不想穿。”

以后少烟，对肺不好。”

他俯低，臂从她的肩窝绕过去，卡在面一的位置，将她公主抱似的抱起来。

周倦随问，手指拎着她的那双白帆布鞋。

“别打岔，我要继续说了。”岑溪伸手推了推周倦的脸颊。

周倦应了一声，他知。

“乖，先穿着。”周倦将鞋重新捡回来，手指微微控制着她的脚踝，帮她把鞋给了上去。

从大学里，她从包里翻一糖递给自己的时候，他就知了。

“嗯。”

而后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一阵晚风过境，她舒服地眯起睛，脑袋在他脖颈蹭了蹭。

他的侧脸很好看，骨相优越，鼻骨。

宵夜摊，烧烤摊，鳞次栉比的楼大厦。彩灯，霓虹灯闪烁不停，在周倦的瞳孔里，成为一个小光。

“那你知我是谁吗？”

“我中的时候就喜他了，不过我谁也没说。”

“嗯。”

周倦微微侧过，心狂不止。

岑溪竖着指递在边，却是歪着看向周倦，里面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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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倦放弃挣扎了，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车停在路边上，他将岑溪放在路旁的那个椅上，蹲给她把鞋穿上。

“我再跟你说一个秘密，你想不想知？”

他的心在疯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