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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思刚喝完半碗粥便又得了小半碗剔好的鱼。她不由顿了顿，沈烬之这是什么？

顾言思坐到他旁，低声：“大人，齐王信任你吗？”

不喜她还对她这么好？

后的反应。

当要之事，便是送药送粮城，否则京都就真的要成死城了。可惜齐王把持京都，城城外都不会轻易让京都有药有粮。

顾言思神一冷，想起那些惨死的人，冷声：“杀。”

“大人，你也吃，吃完我们一起去看看那药有没有用。”她说罢端起那碗鱼给沈烬之扒了一半回去。

神相接，沈烬之懂了她的意思，温声问：“你想要如何？”

府中南边偏房，房中熏着艾草。顾言思同沈烬之正听着老大夫说话。

桌上有一盘青菜和一条不算大的蒸鱼，沈烬之取了小碗，夹了一大块鱼，细细地剔掉了刺。

那日他们送粮城的计划被赤龙军破坏，商量的见齐王后续也搁置来。齐王早有所准备，赤龙军也未曾持多久就被驱城去。

沈烬之嘴角微勾，一讽意明显，：“他甚至不敢信跟了他多年的心腹，每次同人见面，边必定跟着无数手和弓箭手。我寻了几

顾言思：“……”

顾言思松了一气，想到症状较的那些人，又开始仔细推敲各味药的伍用量。她足足忙了三日，试了十多位病患，终于证实了这药方的可行。

“我看大人替他镇压文武百官，以为他至少对大人是信任的！”

顾言思偷看被抓包，神自若：“有，现这药确定可以解毒了，那么就该考虑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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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说他妹妹和顾言思同岁，好家伙，沈烬之该不会把她当妹妹养了吧！

“您是说这药一肚就起了反应？呕吐，搐……但是没有加重肤变成树的样。”顾言思细细捋了一遍，又看着老大夫：“大夫，就这些对吗？”

顾言思这才坐，接过沈烬之递来的白粥吃起来。

顾言思思虑良久，觉得只有先除掉齐王最好。齐王是位很好的将才，可实在无半君主之德。比起他，城外的两位争皇位者至少还愿意为了民心表面功夫。

沈烬之看着她，静声半晌，然后稳声：“好。”

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

沈烬之见她停了来，又夹了一筷青菜放到她碗里，轻声解释：“京中已断粮几日了，府中存粮几乎都让陈文拿去分给百姓了，这鱼是沈柒从府中湖里捞的，平日里很少喂它们，所以小了些。”

顾言思乎意料地看着沈烬之轻摇了摇，颇为惊讶。

沈烬之其实对百姓的安危很是担心，不过他也不明说就是了。顾言思想起原书中对他的描写，暗中频频看他。次数一多，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沈烬之每日除了去大理寺，剩的时间都会看顾言思药煎药和施针。一开始顾言思生怕他会染上“曲紊漆”，后来发现只需上艾草和檀香共熏这毒便不会，就随沈烬之了。

“睡了，有别的大夫守着，你先用膳。”

“有话要说？”

老大夫，顾言思便同他一起等着药的全效用。两个时辰后，房中的病人况和缓，两人都未曾再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