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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秦墨岭哥哥？”她稚声稚气地问。

几个小男生突然安静来，他们都穿着校服，其中有个得最好看的小男生左手拿着铅笔在别人书上写字。

他趁别人都看过来时，又在人家书上画了几笔。

秦墨岭在蒋盛和书上画完了，才看向她：“我就是你哥哥。”

她壮着胆，“我妈妈让我着你。”

周围有人笑。

一秒，她跟秦墨岭并肩坐在了母亲的办公桌前。

秦墨岭问她：“你几岁？”

“五岁。”

“会写字吗？”

“会。”

“你帮我抄词语我就听你。”

“……”

于是她在田字格里给秦墨岭抄词语，他拿着母亲的教案当扇，给她扇风。

有个词语比划太复杂，她写不好，了好几遍还是写不好，一边掉泪一边写。

秦墨岭帮她泪，“你哭什么？”

她噎着，“这个…这个字…太难写了。”

秦墨岭说：“你以为二年级是很容易上的吗？”

她摇摇，不容易。

泪啪嗒啪嗒往掉，把田字格打，模糊了刚写好的字。

秦墨岭问她：“你叫什么？”

“杭杭。”

“你姓什么？”

“简。”

“简杭杭？”

“不是。”

“那你叫什么？”

“简杭。”

“……”他说：“我叫秦墨岭。”

“我知。”

过了几秒，“哥哥，你词语作业不用加拼音吗？”

“用，你把词语写好，拼音我自己加。”

“……”

她泪，“哥哥。”

她泪朦胧，跟他商量：“我帮你抄英语单词，好不好？”二十六个字母她都会写。

秦墨岭：“二年级还不学英语。”

她：“……”

她再次抹泪，秦墨岭明明说过，他小时候读英文绘本给她听，可怎么变成她替他写作业。

越想越伤心。

泪把作业本给透。

哭到她不上气来，心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都困难。

挣扎着醒来。

简杭缓了几秒，轻轻把秦墨岭压在她的胳膊拿去。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胳膊，她在梦里才哭得透不过气。

秦墨岭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给他盖好被，从床另一侧挪去。

洗漱过，简杭去了外面的房间。

窗外，山、木屋、一望不到尽的绿。外面正在小雨，淅淅沥沥，教堂的钟声也响起。

今天是她和秦墨岭月游的第九天，一路自驾，玩了三个国家。他们没选门的景打卡，路过停留的都是乡村和小镇。

月游的最后一站是圣托里尼岛的伊亚小镇，秦墨岭非要再去一次。

简杭手机振动，闺邱西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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