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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肆的心一全了，她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她将他推开，眸里再不见丝毫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持拉着她的手，吁了一气：“我本来打算，等安儿再大些，他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告诉你。”

“既然是与我有关的事，跟安儿有什么关系，你快说！”

萧持拉着她坐到床边，伸手抚了抚她云鬓黑发：“你记得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

姜肆了。

“你那天被人以安儿威胁，簪伤了，虽然挽回一条命，但大夫却说，你上的伤仍然很危险，今生若再有，恐怕会丢了命，当时你陷昏迷，并不知那簪伤得有多，所以连你也不知这件事。”

姜肆隐隐皱了皱眉，她的确不知，她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劫后余生的喜了，上留了伤，里面是何形她却不知，这事，如果大夫不把所有况告知于她，就算她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自己诊断来。

“你从那个时候就知了？”姜肆中盈泪，有好多好多的不甘一起涌上心，“那你为何还要娶我？你不知你不能娶我吗？”

“为什么不能？”

萧持斩钉截铁地一句反问，让姜肆怔在那，他攥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脸上仍没有太的绪，只是有一势在必得的气势：“我就是一早就知，不仅如此，我还故意让霍岐知你的存在，将你从清县接回到京城，我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一步步把你引到我边，我早就知一切，但我就是想要你。”

萧持的话彻底颠覆了姜肆的认知，她从没想到他把这条路铺垫得这么久，怪不得霍岐五年了突然回了清县，她只以为是韩北野和卫峰告知，未曾想过里面也有萧持的手笔。

她想起萧持传旨让她行医，想起他那个可笑的病，想起他总是及时又迅速地现在她边，想起他步步，皆施，为了她用尽了手段。

她怎么会知他竟然了这么多？

他早就为了她筹谋好每一步棋了。

“不要我，你可以有自己的骨，也不必委屈自己，成为全天人的笑柄，到了你这样的地位，要什么得不到？为什么一定要为了我到这地步呢？”姜肆说不是伤心更多还是生气更多，亦或是动更多，重重绪织在一起，让她觉得如梦似幻，连前的人都变得不真实。

她总以为自己已经会到萧持全的了，但他给的总是比她会的还要更多。

萧持替她去泪，轻声哄着：“但朕就是要你啊。”

姜肆一哭得更厉害：“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是不是？可你怎么斗得过前朝大臣，怎么斗得过悠悠众？让安儿储君，谁会同意？”

萧持好像看透了她所有的不安，温声细语地跟她说话：“江山未定，我要大齐铁骑踏遍大江南北，现在，这天还没打来，说那些都太晚了。”

“要是打来了呢？”姜肆问。

萧持笑了：“可我就是没有亲生儿，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他们又能怎么办？”

这话就有些无赖了，姜肆破涕为笑，笑完之后还是担心：“你不怕后世之人写史书时笑话你？”

萧持握她的手，语气异常定：“我跟你说过，是我非要娶你，是我非要把你锁在边，是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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