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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穆征衣双手抱，斜了妹妹一：“梦吧！我可不会在原地呆着让你追，不信咱们看到底谁军功攒得快。”

这原本是哥俩开玩笑的笑语。穆红裳到了秦将军麾之后，穆征衣不愿意也得接受这个事实，后来他慢慢也想开了，这才说了和妹妹比着攒军功的话。

但穆红裳只有十六岁，到军中任职不过半年而已，她怎么可能比得上在北境征战多年的穆征衣？因此这句话，真的只是兄妹俩之间的笑话而已。

然而谁都没想到，日过了不久，穆红裳真的混到穆征衣前面去了。

就在谢淑柔忙着妇救会，穆红裳忙着当个好斥候的时候，京中的顾仪兰，正在继续努力她的好孙媳，还有朋友们的好后盾。

这一日，绣娘们好了给郑瑛的斗篷，顾仪兰主动将斗篷拿去给穆老夫人过了目。

“孙媳妇。”穆老夫人将斗篷放在一边，屏退了人，目光灼灼地望着顾仪兰：“无人，祖母想问你几句话。”

顾仪兰其实已经猜到了穆老夫人想说什么，她一边亲自为穆老夫人奉茶，一边温声答：“是，祖母请问，孙媳一定知无不言。”

“这衣裳，”穆老夫人拍了拍放在一边的斗篷：“你之前说是信王妃拜托你帮忙的。孙媳妇，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理，妻怎会拜托外人帮忙给自己的相公衣裳。便是不擅针线，那还有房里的丫鬟，还有信王府的绣娘，怎地也不到你。”

“此事祖母不是问过吗？”顾仪兰答：“谢淑柔去北境了，应当正和红裳在一。京里的事，都拜托给我了，这斗篷也是她走前安排的。”

“我知。”穆老夫人：“我想了几日，都觉得理上说不通。一是信王为何会帮着信王妃遮掩，让她千山万去北境看你妹妹。北境正打仗，这路上可不太平，他为何肯让自己的正妃冒这样的风险。二是就算她门，这斗篷她也可以带着到北境去，一个针线包裹而已，占不了太大地方。”

顾仪兰低着没有吭声，她不确定穆老夫人到底想问的是什么，里牵涉太复杂，她已经决定了，穆老夫人若问，她有一说一，绝不欺瞒，但穆老夫人若不问，她也不先开，以免惹事。

“还有，”穆老夫人看了一低着的顾仪兰，又开说：“信王新婚后似乎没在京里呆两日，就去了利州，前几日才回来。”

“是。”顾仪兰答：“皇上派信王离京办差，这事儿全京城都知。”

“这一对新婚夫妻可是有意思。”穆老夫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信王妃在京中的时候，信王跑去了利州。这信王妃瞒着人跑去北境了，信王倒回来了。孙媳妇，你是信王妃的朋友，祖母想问问你，你知这小两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穆老夫人不会这样八卦，突然关心人家信王小两的夫妻关系，这一顾仪兰再清楚不过。自从穆红裳走之后，穆老夫人的迅速衰弱了去，神一直不大好，她才没空惦记别的呢，老太太的所有心思都在北境的儿孙上。

“祖母……”顾仪兰抬起，望着穆老夫人微微发黄的脸，斟酌着词句：“信王妃和信王……”

“信王妃去北境看红裳，”穆老夫人没等顾仪兰回答，就又转去看那斗篷：“这是信王的主意，还是信王妃的主意？”

这个问题好答，顾仪兰会。她立刻答：“是信王妃的主意。祖母知的，她一向与红裳好，红裳征时，也是她与孙媳一同到城门去送红裳。红裳走后，她一直惦记，早就念叨着想要去北境看看红裳，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所以……”

“是信王妃的主意。”穆老夫人偏望着那件斗篷沉默半晌，接着自言自语似的说：“这斗篷也是她拜托你的……这样说来，她知信王的心思？否则她怎知，信王会同意让她去北境，还帮着她遮掩？”

顾仪兰一惊，抬起仔细端详着穆老夫人的表。她不确定穆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老太太的这两句话，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祖母，您……”顾仪兰犹犹豫豫地开，但她一句完整话都还没说来，穆老夫人就将扭向一边，朝她摆摆手闭上了。

“罢了。”穆老夫人叹了气：“我也不问了。问了也没意思。兰儿啊，你先回去吧，不必总在这里陪着我，我想静一静。”

顾仪兰看了看穆老夫人的神，不敢再多话，只能安安静静的抱着斗篷退了去。

等顾仪兰离开之后，穆老夫人才又睁开，她怔怔地望着窗外，许久之后她眶泛，叹一声：“唉！这可怎么好啊！”

第733章 女伯爵

从穆老夫人的房里来之后，顾仪兰有些惴惴不安，她忍不住埋怨谢淑柔给她找麻烦。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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