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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在海上被矢所伤，”李霁淡淡，“虽合了，可还是留了一。”

说了你不许动手……”她轻声，呼拂在他的耳朵边上，一阵。

漪如望着他，正想着自己是该羞涩一些还是大胆一些，忽然，一阵敲门声将一切打断。

但也有跟从前不一样的地方。

“知了。”李霁答应，说罢，将她的手拉开，压到一旁，而后，吻了去。

这新婚之夜，漪如觉得，全然不似闺中闲书或者青楼魁们说的那样意趣横生。

漪如没有说话，少顷，低，轻轻吻在上面。

外已经天亮，屋里也洒了淡淡的光照。

他还在睡。

只见那确实是一伤疤，并不大，位于他一侧肩胛之，颜已经与周围无所差异，并不十分显。

见李霁果然听话，漪如登时放心来，上前，吻在他的上。

“这是什么？”她问。

相反，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觉得累得很，仿佛打了一架。

“阿霁，”漪如撑住他的脸，轻声，“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都不可瞒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自己扛，知么？”

漪如瞪起：“你不是说你从不会受伤么？”

“这算什么伤。”李霁毫不在意，“又不伤命。”

“一旧伤。”李霁，“不必看。”

背上传来温的，李霁只觉心一，不再无动于衷，转过去，将她压在了床上。

“怎么得的？”漪如。

那温的躯，看着虽结实，手却并非漪如想象中的那样，而是十分的柔韧。她的手指沿着那起伏的线条，慢慢勾画着，甚觉有趣。

不过心中虽不乐意，可当她看到李霁，那火气却一烟消云散。

但结果，仍旧是兵荒。

漪如离开他的，缓缓而，在他的结上停留。未几，她忽然在他的后背的上摸到一不寻常的凸起，有些诧异。

“漪如……”他的声音呢喃，似压着兴奋。

想到昨夜的，漪如就想把那些闲书都烧了，再去找魁们理论。她不可谓不仔细，遵照着她们的告诫，将该的足。而李霁也不可谓不小心，颇有耐心，听到她说疼便上停。

她想伸个懒腰，上的疼痛传来，将动作打断。

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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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睁开睛。

而李霁的呼变得急促，那也在绷。

“醒了？”他问。

黑的双眸之中，似有光华淌。

声音低哑，撩起心一阵涟漪。

漪如却不放过，松开他，转去他后。

“世。”汪全在外面，“京中报国丧的使者到了，大王请殿过去议事。”

她不必再浅尝辄止，手在他的上游走。

清晨的凉意似乎瞬间褪去，挨着他，漪如觉得自己呼不稳，脸又了起来。

这事，二人已经很是熟悉。漪如吻着他柔的，尖在上面描绘，渐渐。

他的睡脸向着这边，漂亮的眉和笔直的鼻梁，此时都变得恬静。二人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锦被，漪如这才发现，他的手还环在了自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