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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一甩文件，“实话跟你说了，言宥旻说，郁学舟最后一面是跟你见的。”

这时，警员忽然问：“郁学舟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可是言宥旻说你有，”警员忽然说，“你知许昌和言宥旻认识吗？”

他不能那么没良心。

言宥旻意外，“是吗？也有可能，我救助过的学生多的，不过通常就三年，结束以后各走各路，说起来也寒心的，虽然我不求什么，但考结束后，不考得好坏，这些人倒是一个都没有联系过我。”

他也不想。

李兆地气。

“许昌是言宥旻资助过的学生，方宇霓是言宥旻的好朋友，李局，方宇霓意外没在你手里，言宥旻怎么还和你走那么近？”

李兆睛通红，满腹冤屈，却说不半句反驳的话。

李兆立刻反驳，“当然没有！”

言宥旻还是疑惑表，“我怎么知？你去问他啊。”

陈队：“许昌和郁学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

他又说：“这位许昌，有照片吗？能李兆单位，看来还不错。”

他都快忘了，许昌是背锅的人，十二年，他都忘了，许昌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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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言宥旻共事那么多年，平心而论，言宥旻对他不错。

言宥旻没说，警员在炸他。

李兆心一，“没有。”

同一时间，隔讯问室，同样的格局条件，桌前的李兆却没有言宥旻坦然。

突然，门被打开，又来一名警员，他走到主审员旁边，凑到耳朵旁边说了几句，等他走后，警员看着李兆说一句：“你见过郁学舟最后一面？”

“李局，想好了吗？”警员问，“你和方宇霓，还有郁学舟，到底有什么联系？”

李兆有蒙，“你什么意思？”

“许昌和郁学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那么？”

警员神立刻一变，“你不是没见过他？”

李兆额汗，“没有！我不知！什么方宇霓！什么郁学舟！都说了那是许昌的！”

他不停地想，到底是谁举报的他，他事虽然不够严谨，但也绝没有那么容易现纰漏！

“哦，问了，许昌说是你他的。”警员轻飘飘一句，李兆愣住了。

可他没有时间想了，警员一个又一个问题，得他心理防线节节后退。

求生和对言宥旻薄弱的信任让李兆瞬间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捶桌，大声反驳：“放！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他收了钱的！

这是十二年前走过的过场了，李兆娴熟地说：“我们一直有共事，那天就是聊事。”

不，不是冤枉的。

他手里已经握了一条方宇霓的命，怎么能再背一条。

他甚至在某一刻想要把言宥旻供来，因为是言宥旻主动找上他，让他把事推给许昌，还说什么年轻人，威利诱一番就行了。

可他没有证据。

李兆一愣，“什么？”

他背了一条人命，又背那么多钱，怕是……没有回路了。

“我怎么知！你问许昌啊！许昌不是还活着吗！你问他！”

更何况，说了也没什么用，言宥旻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事，减不了他的刑。

或者说，改变不了他的死路。

：“是吗？可是许昌中曾接受过你的救助。”

“但是他最后一通电话是你打的。”警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