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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关于这张明信片, 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初荧望着付宇, 轻声问。

初荧与付宇沉默地对视, 他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所有对峙都写在炽烈的眸光里。

“那颗晶球，对，就是我当着全班人的面扔垃圾桶的晶球，不是袁浩送的，而是你送的，对吧？所以你才会在明信片上称之为突如其来的雪。”

没错, 那张明信片是他写的，因为她说喜雪，所以他挑了一张以白雪作为背景的卡片。

“那首《兰亭序》会现在你的播放列表里，并不是偶然，是因为那是我过舞蹈的背景音乐。”

“没有了。”他别过。

初荧仍旧用力地望着他，她的心脏一一，变得愈来愈急躁。

付宇缓缓抬眸, 他往前走了几步，将明信片随意地放置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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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荧站起来, 拿着那张旧明信片走至付宇的面前。

初荧眉蹙起来，她的视线里, 有安静的愠怒。

那扇叫回忆的闸门被初荧打开，倾泻涌的是一段曾经无人知晓的思慕。

这实在是一个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问题。

他的表，像极了一个失忆的人。

她说：“可是你明明知，这不是全。付宇, 我不是一个喜说事拐弯抹角的人。”

她的声音如凉的雨，一丝一丝，沁心脾。

“付宇。”初荧回过，扬起，眶已经红了一圈，“你难要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

“那其余的呢？”

付宇间发一声音, 像是在浅笑，又像在轻叹。

付宇接过明信片, 他只在第一次注意到它的时候晃神过, 但他很快适应。

她扬起手，将卡片上行云的字迹正对他的睛。

许多片段飞过前，像柳絮，像飘雪。

“你骗人。”她摇着，声音带颤。

付宇站在窗边，檐外的日光洒在他的发旋, 他的躯被镀上一层明晃晃的光圈。

雪手链也是他送的，原因相同。

其余的，都不重要。

她背过，看着茶几上那一沓纸，酸涩地笑了笑，说：“付宇，你还是这样。”

他面如常地垂眸盯着卡片上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最佳

整个屋里寂然无声。

他着明信片，压着嗓不置可否地说：“你不是已经知了吗。”

他一把抬起她的手腕, 将那条环绕腕骨的雪手链正面朝上，低声说：“你看到的就是全。”

“我有一张考砸的数学考卷，被我撕碎了，但是你把它粘起来了，还保存在你的品里。”

只要是她喜的，他便会倾其所有奉上。

“你会买我中时吃的果糖，也记得我最喜的味是橘味。”

她走到付宇的面前, 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圈一圈扫。

初荧意有所指：“我想知的事，是你送我这张明信片的真正原因，你听懂了吗？”

此刻连时钟秒针的微弱走动声都像装了扬声。

既然她已经知, 他就没有陈述第二遍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