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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你看，我说过，我能救你的。”

顾之行：“你不应该帮我挡的，这是我欠李寒山的。这是真正的因果。”

周如曜：“这也是我欠你的。”

“其实，我早就梦到过很多次，你死在我怀里的梦。”周如曜的黑眸笑眯眯，俊的面容上却已经没了血，“我总以为是夏令营后的噩梦，原来不是。”

直到今天，他才知那个梦意味着什么，也才知，那个梦境之后的故事。

他曾念过千万遍的经文，只为来生。

如果有来生，幸好有来生。

顾之行的指尖了他冰冷的脸，低声：“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梦到了吗？”

“阿行，我是不是快死了。”

周如曜问。

“不是。”

顾之行说。

“不是不是，但这次，我也救你了。我厉害吧。”他嗤笑了声，又剧烈咳嗽起来，血从间溢，“你总说我太担心小说的事，但那些我记来的东西，都是我在梦里经历过的，你他吗的真的很不是人……”

周如曜说话的力气越发轻了，话音也断断续续，“光前面那些破小说世界你都有四次差事了，现在这第五次……还……把我命搭上了……”

“我怎么不知，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顾之行垂眸，神呼了气，竭力睁着酸涩的睛，“你不会死的，次睁，你就会看见我。”

“你在我梦里就知给别的女的当狗，你知个……咳咳咳——”

周如曜没有声音了。

一秒，他的剑刃化作带有微光的淄粉。

荧荧的光芒围绕着他。

周围的空间逐渐坍塌，柔和的光粒从四升起。

盛怀学院的钟塔敲了十二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一个影从空中逐渐浮现，正是那位所谓的李大师，他手持着铜镜不断收着空气中的光粒。

顾之行并不惊讶，静静地看着他，“因果，已经了结了，是吗？”

“你居然猜到了？”李大师本还想摆摆谱，却被破，便直说：“没错。前世因果未尽，全因你欠李寒山这一剑。所以我刚刚特意带着可创造须弥空间链接时空的铜镜来此，特取你们的意识为你们造了这个幻境，你只要受过这一剑便可结束。”

他顿了，又摇，“不过这小替你受过，倒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已还了那一剑。”

顾之行：“他们不会有事，对吗？”

李大师表十分得意，“本来有，但我提前用你们的生辰造了木偶替你们受过了。”他又换了脸，：“不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是个幻境的？”

顾之行：“李寒山的前世场的时候，觉封建迷信得不讲理。”

顾之行：“那也是你用的法术？”

李大师：“哦哦那倒不是，那是真的。”

顾之行：“……？”

李大师：“我让铜镜帮忙链接了前世的李寒山的意识。”

顾之行：“没听懂。”

李大师：“没事，你就当神分裂吧。”

顾之行：“……”

周边的景斑驳脱落。

李大师挥了挥手，“好了，你们该回去了。”

三人于瞬间消散在这纯白的空间中，铜镜有些无语地：“这次玩得也太大了，又是木偶又是召唤又是造梦，报个恩也太麻烦了。”

李大师冷哼一声，“本来我给个玉符让梦就好了，现实里他们怎么厮杀。还不是因为你也欠着他们，没了他们你怎么遇得到明月小，知遇之恩最难报咯。”

“你们，说完了吗？”

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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