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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梦里会现粉？

他还是很在意。

不如说他开始比从前更加在意一切与丽丝有关的事。

而这个疑问直到今天才解开。

直到今天他见到齐木楠雄。

直到今天他听到齐木楠雄的自我介绍。

直到今天他完完全全地扯开那层覆在他对于梦境记忆上那层纱，将齐木楠雄的脸与梦里的那个粉发的少年模糊的模样相重叠才总算恍悟过来。

——这世界上果然没有毫无据的梦。

而他的女儿也不是随便从哪里冒来的小黑。

丽丝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叔叔阿姨，有自己的兄弟，还有几乎为零但不是彻底没有的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

“请放心吧。在作为‘周防丽丝’的这段时间里，她是个货真价实的五岁小傻瓜。‘幼虫之歌’至今都在稳定运作着。”

相人模人样打扮却奇形怪状的天才科学家笑容可掬地以自己的人格担保，语气让草薙云觉得他像在介绍什么可以一价拍的商品。

草薙云不喜这位年轻人的语气，更不能接受丽丝要被带走的事实。

可在得知一切之后，他却没有从自己的心里找到名为“愤怒”的绪。

草薙云意外的很平静，意外到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甚至还有些兴。

——丽丝没有被她的原生父母抛弃。

光是知这一就已经足够让他到开心。

在她人生之前的五年……或者说十五年，她也没有经历过任何大的挫折。

[要说，她只经历过控制不好能力带来的麻烦——主要还是给我带来的麻烦。]梦里现过的齐木楠雄没有张嘴便将声音传了他们的脑海。

[哦，这个是心灵应。]他很快解释，而吠舞罗的所有人也迅速适应了这前所未见的古怪沟通方式。

[不过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悠哉。]齐木楠雄又说。

于是草薙云旋即意识到，事实的确如他所言。

毕竟丽丝又没有不用张嘴就可以向其他人传达自己想法的心灵应。

想要抑制她那宛如向神明许愿并毫无例外都会获得准许的“言法随”，能的事只有两件。

谨言慎行。

或者脆直接保持缄默。

“失语症的话她是有得过的，大概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丽丝已经可以许愿小行星撞地球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真的会无意识害死很多人之后她就脆不说话了。哈哈。”

她的另一位哥哥齐木空助挲着回忆：“老实说要不是地球会因此毁灭，我还想看看那副光景的。”

[为了帮她重新找回语言能力姨妈和姨夫了不少力气。]齐木楠雄望着草薙云的睛，[虽然不能说‘没有父母是不着自己孩的’这话——毕竟现实里确实有完全不负责任的渣滓父母，但丽丝的父母不是那人。]

“谢谢，我知了。”草薙云笑了。

所以他的女儿不能只属于他。

[如果你想她，我可以想办法以后让石板偶尔送她回来一。]齐木楠雄还是决定把话说明白。毕竟他也没资格对着石板吆五喝六的，在“统治世界”这方面，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像是一个国家的国王和另一个国家的国王。

[但近期是不可能了。]

丽丝的胡搅蛮缠让石板有。虽然理论上祂没有人类的绪，但也只是理论上。

毕竟与人类相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台AI，这么久的时间也足够它将自己的算法更新迭代到足够智能的地步。

回到吠舞罗丽丝就被放到了二楼睡觉。

草薙云上楼想跟她告别，在她醒来后却始终没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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