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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

可他最近没什么能让姜漓误会的事啊……

“阿漓，明日我待在府里陪你。”

“啊？”姜漓没回过神来，“最近朝堂不稳，你不去你的事，在府里陪我作什么？”

果然没猜错，她的阿漓，是真的吃醋生气了。

一定是他最近没有挑时间好好陪她，所以她才故意说反话刺激他的。

商砚心里这般想着，心里更是打定主意，明日，哪也不去，就在府里陪着姜漓。

实际上，姜漓却只是在想……

若是商砚留在府里，知她每天不是睡不醒就是在呕，肯定要被抓去看太医的！

“王爷……不用了……”

“阿漓是第一重要的事。”商砚反倒是握住了她的手，像是保证，又像发誓。

姜漓又被他的傻气逗乐了。

别说，这模样看着虽然有些傻，但对她而言，倒是很受用。

然而，次日，商砚依旧没能陪在姜漓边。

因为姜明已经到京城了，姜漓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去了大理寺的地牢找她的外祖“叙旧”去了。

最近一次见她外祖是在一年多前，她嫁给商缙的时候，那时的姜明，在她看来，虽有了老态，却依稀能窥见几分年轻时的风模样。

可现在不过一年时间，姜明却好似变了个人。

空的双眸，瘦得包骨的躯。

杂的发丝上还裹着一层灰，因着是夏季，混在汗中，散发着一令人作呕的气息。

“外祖。“

她唤了一声。

老人撩开发，讷讷地抬起，认真打量着她，嗤嗤地笑声来。

“是叫……姜漓吧？呵，和你母亲还真是一个样。”

言语带着些嗤讽。

姜漓也不气，看着他如枯树一样的手掌，笑声；“看来外祖这一年受了不少苦。”

她的话刚好扎在了姜明的心上，这一年，也不知怎地，江南姜家的生意受挫，多年合作的老客弃姜家而去，新冒的商家掣肘着姜家的发展，若不是看着生意一落千丈，他也不会打上烟霞锦的主意。

“……哪有皇后娘娘床枕，一双玉臂万人枕来得舒坦……“

“啪。“

姜明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掌便拍了去。

“当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

她了有些发痛的手掌，姜明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

“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外祖！”

“就是念在你还是我外祖的份上，才仅仅只是打你一掌让你记个教训，否则，凭这句话，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呵呵，你故意让阮三娘向我投诚，让她在烟霞锦上动手脚，设这么大个局……还能让我活着？”

姜明破罐破摔，反正也活不了，还不如多发两句。

“你跟你娘亲就是一样的贱！他在外面养野汉丢我的脸，你就堕落风尘，当那贱的魁去勾引王爷……“

随着他话音的落，姜漓的面越来越冷。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直接将她浸猪笼淹死才好！不然哪容得你这个祸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说够了么？”

“没说够！我姜家怎么会了你这不肖孙，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唔！“

一句话没说完，姜漓一脚踢了过去，正巧踢中姜明，姜明躺倒在角落，嘴角鲜血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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